“你、你先退下。”赵赫胡乱摆摆手,转身钻进屋里把门合,后背紧紧贴在门板上,将大拇指塞进嘴里咬着,若是仔细去听,便能听到他嘴里在不断嘟囔。
“完,完完,这下是真完。”——
赵赫:做男人!做真男人!做在老婆面前绝不低头硬气男人!
顾洋:少爷是因为那肚兜才病倒。
赵赫:有人吗?有没有人救救朕?
“你家少爷好很,不必担心。”
顾洋突然俯下身子,“哐哐”磕几个响头,“皇上,求皇上放过家少爷!”
赵赫轻笑声,“什叫求朕放过他?朕对他不好吗?”
顾洋以头抢地,声泪俱下:“皇上!少爷这辈子过得太苦,还未出世便已丧父,刚刚降生又没娘亲,踽踽到十几,唯大哥也没,顾家满门英烈,皆是为皇室赴死,皇上!顾洋斗胆,求皇上放顾家条生路!”
“顾家为赵家所做,朕不可能忘,朕知他过得苦,朕也想让他好过些,朕把他放在身边宠着,什都不用他想,什都不用他做,朕装傻充愣只为叫他开心讨他笑,这样不好吗?”
光。
赵赫虽气急,却还记得顾及顾潋身子,做时温柔小心,嘴上说着荤过头话,可动作始终轻柔。
饶是这样,顾潋才病过场身子还是没撑住,被连续操弄个多时辰后,颤抖着泄身,蜷着手脚昏睡过去。
赵赫抽身出去,大手往顾潋后背摸把,沾满手热汗,他起身打盆温水,用温热帕子把顾潋收拾干净后,才想起收拾自己。
腹部布条圈圈拆开,里头伤口还未完全愈合,因着连续摆腰动作,露着粉白新肉伤处开裂,渗出几道血迹。
因为怕被审核抓住,所以今天来得早,晚上就不用等,明天再来。
赵赫深吸口气,仰头看天,将胸间浊气换出来,缓缓吐掉。
“朕知道顾潋聪明,朕光凭两句话自然得不到他真心,可朕也是实实在在给他真心,他居然要逃……他居然要逃……”
顾洋已经是把鼻涕把泪,拼着掉脑袋勇气继续往下说,“若皇上是真心对待家少爷,又怎会同其他女子厮混不清,又怎会将那女子肚兜时刻揣在心口?皇上以为家少爷是如何病倒?就是因为见那肚兜!少爷心思本就重,皇上贵为天子,他自然不敢要求皇上独宠——”
“你先等等!”赵赫脑子蒙,“你说什?”
“臣说,少爷就算知道皇上有别人,就算知道皇上骗他,可您是皇上,他怎敢同皇上吐露心声?”
他毫不在意地用帕子擦过,随意撒些药粉,将布条重新缠回去。
做完这些,赵赫浇灭熏香,往顾潋舌根压片人参,帮他换身干净衣服,自己则随意披件外衣走出去。
开门,便见顾洋直挺挺跪在门口。
赵赫转身关上屋门,拢起衣裳,居高临下盯着顾洋。
顾洋只觉得如芒在背,头次在赵赫身上体会到帝王之风压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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