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赫:“……”
瞧见赵赫脸上心虚表情,顾潋愈发觉得不对劲,片刻后他突然明白什,强撑着坐起身,双美目几乎要喷出火来,“那肚兜……是、是?”
赵赫“扑通”声趴在床头,“顾潋!错!”
“什、、时、候?”顾潋字句问道。
赵赫把眼闭,全部坦白,“春猎那日,你衣裳全湿着,便、便给你换那肚兜,不光是肚兜,还有件罗裙,还有、……”
顾潋突然睁眼看向赵赫。
“顾洋都同说,你是见那肚兜才突然病倒。”
顾潋收回目光,淡淡道:“是又如何?皇上自己说话,说完便不作数,还要管这多,管着不叫臣伤神?”
想来有些好笑,从前赵赫牟足劲儿想看他吃醋什模样,可他哪是心甘情愿把那口醋囫囵咽下人?
要赵赫同别人清清白白,要他同赵赫刀两断,永绝此情。
顾潋从梦中挣扎醒来,先是躺着缓会儿,待手脚渐渐攒起力气,才动动舌头,把参片吐在手心。
“顾潋,你醒。”
顾潋闻声看去,赵赫就站在床边,见他醒,上前来揉揉他腰,讨好道:“顾潋,你累不累?”
顾潋自然是累极,却不愿意同赵赫再多说两句,只疲惫地摇摇头,缓缓闭上眼睛,副哀莫大于心死模样。
“顾潋,……”赵赫时词穷,到现在都没想好怎跟顾潋解释。
件什来着?他对肚兜印象太深刻,旁居然记不清。
他偷偷睁眼看向顾潋,只见顾潋胸膛用力起伏着,眼看着要气昏过去,他眼疾手快,往顾潋嘴里塞个参片吊气,“顾潋,不说,知错!”
顾潋抓着薄被手抖个不停,赵赫趁他醉着给他穿女子肚兜和罗裙这件事,竟比大婚那日赵赫给他剪头发还要荒唐。
“顾潋,那天是昏头,以为不叫你发现就没事,但绝非有意折辱你,是有问题,想看你穿,留着你穿过肚兜做不好事,才叫你误会,叫你伤神伤身,还反过来给
“顾潋。”赵赫小心翼翼试探,“若说,那肚兜,不是其他女子……”
顾潋:“……”
他看向赵赫,“皇上是想说,那肚兜是皇上自己穿?皇上找借口也要找个臣会信,那不是旁东西,那是女子贴身小衣,是只有做最亲密事时才会拿到东西,还是说,皇上有什不为人知癖好,专喜欢收藏——”
“自然不是!”赵赫打断顾潋话,目光游离,愣是不敢跟顾潋对视眼,“如果,是说如果,如果……想看你穿那件肚兜话,你、你愿意穿给看吗?”
顾潋气笑,“皇上何必这样折辱臣,叫臣穿女子贴身肚兜,倒不如刀把臣杀。”
顾潋误会那肚兜是别人,若是就这认下,他跟顾潋后半辈子都合不心,若是告诉顾潋真相……
若是告诉顾潋真相,那他可能就直接没有后半辈子!
没有就没有,人活世,总要留个清白在人间,总不能死时候还叫顾潋误会他跟别女人暗通款曲吧?
再说,顾潋这在意他,说不定也愿意穿肚兜给他看呢?
想到这儿,赵赫咬牙道:“顾潋,你、你可是为那件月白肚兜而伤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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