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赵赫以为等不来这声
时候，便听见顾潋声音。
“夫君。”
“呼……”赵赫长叹
声，因为顾潋句夫君，浑身酥麻难耐。
他凑近顾潋耳边，悄悄开口，“顾潋，今日
去
趟娇玉阁。”
顾潋懒洋洋地，“嗯，去见江上舶女
？”
顾潋难得有这样惬意时候，在放下所有紧绷情绪之后，在担心许多天事情明之后，尤其是知道顾霄很大可能还活着情况下，他实在控制不住逗弄赵赫手。
左手被抓住，于是换右手上去，摸摸赵赫耳垂。
“顾潋！”赵赫使劲抱住顾潋，不断吞咽口水，“顾潋，你愿意亲近，很开心，你愿意主动抱，也很开心，但你不能仗着自己累就撩拨，万不怜惜你呢？”
顾潋抬头看去，“那皇上愿意怜惜吗？”
“自然是愿意。”
顾潋将头埋进赵赫颈窝，双手按在赵赫肩头，以种十分依赖姿势缓缓蹭蹭，然后舒展开身体。
“顾潋……”赵赫被巨大喜悦冲击头脑，紧紧回抱顾潋，大手在顾潋后背上不断摩挲，“顾潋，今天怎这乖？”
“唔——”顾潋咕哝声，赵赫没听清，又问遍，“什？”
“累。”这次声音很清楚。
赵赫快要心疼死，摩挲后背大手挪到顾潋肩头揉按起来，“早知道就叫别人去问，你只等着看结果就是，坐路马车，才刚回来，都没好好休息。”
回到德阳将军府，顾潋拖着沉重身躯坚持去冲个澡，进自己院子，挺直肩背微微下塌。
顾洋看出顾潋累极，有些担心，“少爷，今日早些休息吧。”
“嗯。”顾潋点头，“你也别守在外头，回去睡吧。”
赵赫还没睡，听见外头有动静，高声喊句，“顾潋，你回来？”
顾潋朝顾洋摆摆手，转身进屋。
赵赫：“你怎知道？”
顾潋看向他，“记得在京中时，大哥水性并不好，可今天钱叔却说，大哥水性极好，是因为大哥身边有个在江上舶船暗卫，久
“那便好。”顾潋重新把脑袋枕回去，听赵赫胸膛里敲鼓。
“顾潋，叫声。”
“什？”
赵赫声音好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，“叫声夫君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顾潋舒服地微微眯起眼睛，声音中带着倦意，“有些事，必须亲自去。”
“那往后陪你去，你累就坐在边看着，帮你问。”
顾潋累到不想说话，散乱头发在赵赫侧脸上乱蹭乱扎，把身下人蹭身火出来。
察觉到赵赫身体变化，顾潋伸出根手指头，大着胆子戳戳他下巴，“皇上骑天马，不累？”
赵赫把抓住那根作乱手指头，哑着嗓子开口，“别乱摸，再摸来摸去，就顾不得你累不累。”
“皇上怎还没睡？不困吗？”他将外衣脱，把微潮头发抖开才爬上床。
赵赫拍拍身边被窝，“说等你回来，快来，给你暖好。”
顾潋眼睛带些笑意，“马上要夏季，皇上还暖它做什？”
“今天下雨，怕你会冷，所以提——”话戛然而止，赵赫僵着身子，低头看眼顾潋发顶。
顾潋居然直接趴到他胸膛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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