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?要铺子,来采花小榭,那为何要找两个娘子作陪?”
姚永昶嗫喏着说不出话。
“阿昶。”万年喜深深叹口气,“你到底把当什?给你们姚家
就在他以为万年喜会为此高兴时候,万年喜却像是变个人,死死掐住他脖子将他按在马车上。
“阿昶,你什时候,才能学乖些?”
“、什时候不乖?跟你说,这都是正常应酬!如果没有今晚这场应酬,们能拿到这间铺唔——”
他话未说完,已经被人掀翻在软榻上。
万年喜从姚永昶身后骑上去,大手死死掐住底下人脖颈,叫他动不能动,然后俯身凑至耳边,嘶哑低沉。
他将这份怒气转化,在床上时不再怜惜姚永昶,反倒是压着人狠狠弄,把人弄得求饶才解气。
可看见第二天坐不下又站不直姚永昶时,他又气又心疼,只好好吃好喝伺候着,吃什给送到嘴边,要什给拿到手边。
第三次时,姚永昶喝醉直接被送回姚家铺子,脸上带着两枚口脂印子,左右,像两根刺样扎在万年喜心里。
万年喜再也无法忍受,可他又无法对姚永昶做什,来就算他们关系已经发展到床上,可姚永昶始终是主子,二来他实在狠不下心。
他想几天,终于想到个好办法,他断姚永昶银子,又散出话去,姚永昶不再接话本子活计,若想找人写,需得通过姚家铺子。
回去。
“是姚府主子,你想对动手?”
万年喜强行压制住心中怒火,“没有动手,但你也曾答应,不会再去逛花楼。”
姚永昶解释:“这几天实在写不出东西。”
“难道只有在那种地方才能写出?”
“既然好声好气对你不管用,那便从今日起立个规矩,你去趟青楼楚馆,便往死里操你次。”
平日里温文尔雅人突然变得陌生,嘴里还说着污秽不堪话,姚永昶愣几瞬,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身后人剥外衣。
场半带强制云雨过后,姚永昶疼腿根直抽抽。
“为给你要个铺子才来采花小榭,你有没有点良心?”
万年喜叫姚永昶来回折腾这多年,颗心硬像块石头,再也听不下解释。
姚永昶吃穿只能靠万年喜,要钱花也十分费劲,需得说明去哪,做什,跟谁起,才能勉强支出些碎银子。
但好在他也消停下来,很久都没有去青楼楚馆,万年喜渐渐放心,对他也宽容不少。
直到第四次,万年喜在采花小榭见到姚永昶时,姚永昶已经喝半醉,身边坐两个娘子。
当着外人面,万年喜虽心冷,可脸上始终保持着笑意,礼貌地让两位姑娘出去,又温柔体贴地安抚姚永昶。
姚永昶似是怕极,想起万年喜在床上折腾他日子就心慌,战战兢兢喝夜酒,好在是替万年喜要到个合适铺子。
谁知姚永昶先生气,“又不跟她们做什!”
“都上手摸,还不叫做什?”
“个男子,都愿意叫你压在床上弄,你到底在纠结什?”
或许是姚永昶眼神和语气中带着不耐烦,万年喜咬咬牙,再次纵容。
因为他也在害怕,他怕管得紧,姚永昶会突然同他说要结束这段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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