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亦疏下句话,则又是个地雷在平地爆炸。
“而且已经有个相恋七年同**人。”
……
他看着严贺归双眼,毫不闪避地说:“他名字叫靳岑。”
那相似——那坚定,就好像要去场重要谈判。
那时候,那双眼睛主人和自己说什呢?
说实话,严贺归发现自己有些记不清。
场父子间久违对话不知从哪里捻句话作为开头,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开始。
他们聊聊彼此生活。
严亦疏无非是学习、研究和报告,严贺归则连这些内容都没有,到最后也不过只憋出几个“嗯”字。
以至于,当严亦疏说出那句“是同性恋”时候,严贺归差点也以个“嗯”字打发掉这句话。
严贺归表情就像化学实验样,在加入关键试剂以后,突然发生猛烈反应。
严亦疏从小到大,几乎没有看见过几次严贺归表情失控到这个地步。
说不上是愤怒还是震惊,让严贺归眉毛高高挂起,他直勾勾地盯着严亦疏,眼睛里闪过几分不敢置信和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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