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。”周绍渊展眉笑,温柔地对江宜清说:“你送过朵纸折玫瑰。”
“是呀,小清在幼儿园里学会折纸玫瑰,折得很好。”苏知韵想起江宜清幼时可爱乖巧模样,笑意越发柔
苏知韵没注意到三人之间不寻常氛围,她给江宜清和周绍渊人盛碗酒酿小圆子,笑着开口,“小清还是和小时候样,喜欢喊小周绍渊哥哥。”
傅阳平:“小清和绍渊见过啊?”
“见过呀,你忘记吗,周弘业之前带绍渊来家里找你谈事情,但你正好出去,就请他们在家里坐会儿等你回来,绍渊七八岁吧,穿件小西装还打个小领带,又乖又帅气,和小清两个人玩得可好,不过那是好多年前事情,那时候小衍都没出生,他们也都还小,不知道还记不记得。”
苏知韵声音带笑,傅致衍淡漠地看着她把碗递给江宜清和周绍渊之后就坐下,丝毫没有要给他也盛碗意思。
他有时候觉得苏知韵真很偏心。
江宜清面前红酒换成热橙茶,周绍渊看见他捧着手上杯子小口小口地喝,纤长手指在暖黄玻璃杯映衬下白皙如玉,吞咽时候精巧喉结轻微滚动。
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指尖触碰上去细细描摹。
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帮江宜清把额边落下发拨开,手伸到半又意识到自己动作不合时宜,掩饰失态般放下手清咳声,眉眼平和地说:“热橙茶可能会有点苦,要不要加点蜂蜜?”
“不用麻烦。”江宜清偏头看向他,“已经挺甜,谢谢绍渊哥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尾音就像是突然被打断般戛然而止,整个人仿佛重心不稳,往傅致衍所在方向偏去。
“你这说好像有点印象,绍渊出国早,还以为他们俩没见过呢。”傅阳平说:“原来他们小时候关系这般好,现在这多年没见,倒是有些生分。”
江宜清对自己四岁之前事情都很模糊,只记得家庭美满,父母恩爱,傅阳平虽然工作忙,但是从不吝啬对他爱与陪伴,江宜清每天什都不用考虑,可以做自己想做事情,只要快快乐乐地度过每天就好。
但似乎没有什记忆点,真正开始慢慢清晰起来是从傅致衍出生之后,他弟弟会对他笑,也很依赖他,江宜清很喜欢陪他玩,每天在幼儿园里都对回家有期待。
只不过这切在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之后就成幻影。
江宜清比周绍渊小三四岁,对父母说这件事毫无印象,“不太记得……”
江宜清眼尾红还未褪去,此时瞪大眸中又溢上来丝突如其来惊恐,像是某种被吓到后不知所措小动物,细细密密地发颤。
周绍渊正想开口问,就发现傅致衍手借着他给江宜清披那件薄西装掩盖,揽在江宜清腰上。
傅致衍琥珀色眼中暗沉沉,晦暗难辨地盯着他,像是挑衅又像是种警告。
周绍渊挑挑眉,面上很快又恢复往日谦和温润,但被人寻衅,在Alpha本能作祟下,他不经意般将江宜清肩头堪堪要滑落薄西装往上提下。
傅致衍扣在江宜清腰上手又紧紧,迫使江宜清转过头来看自己,力度大到江宜清都感觉自己腰侧被掐得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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