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刚落,傅致衍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搭在他腿上手倏地收紧。
江宜清腿根上软肉手感很好,也异常敏感,傅致衍和他做时候就很爱把那块掐咬得通红,然后看他崩溃出声。
从其他人角度来看,根本看不到掩藏在桌布下场景,傅致衍因此更加肆无忌惮,指尖在他腿根处摩挲,江宜清呼吸都骤然有些急促起来,身体本能地往远离傅致衍那边偏去。
“干什?”傅致衍沉郁不悦,压低声音说:“不让碰你?”
江宜清身上披着周绍渊西装,如坐针毡。
包厢里氛围有瞬间寂静,周绍渊给长辈敬酒,气氛才稍稍缓和。
周绍渊言行有度举止有礼,傅阳平对他欣赏之情溢于言表,“绍渊这孩子是真喜欢。”
周弘业抿口杯中酒,替好友把酒斟满,笑声爽朗,“你这两孩子也是个顶个好,小衍十九岁吧,长得又高又帅,肯定也很招人喜欢,现在有没有喜欢Omega?”
傅致衍手搭在江宜清腿上,面不改色地说:“没有。”
余光却完全注意着江宜清反应。
和,“给爸爸妈妈都送支,然后把折得最大最漂亮那支送给绍渊。”
“把绍渊带走时候这孩子还不肯,拉着绍渊手直哭,哄也哄不好。”周弘业也想起那时场景,“后来还是等小清哭累睡着,才把绍渊带走。”
“对对,”苏知韵记得很清楚,“之后次绍渊来家里玩,就在小书包里装好几朵玫瑰送给小清。”
“说那时家里种玫瑰怎下子被摘好几朵,绍渊他妈妈还因此心疼好段时间。”周弘业拊掌而笑,“原来是全被这小子薅去送给喜欢小Omega。”
苏知韵没想到还有这样前因后果,眼角眉梢都带着笑,“小清把绍渊送玫瑰放在最喜欢花瓶里,养很长段时间,快枯萎都不舍得扔。”
“小衍和小清毕竟还小,也不着急。”周弘业说:“不像绍渊都已经二十七八,点要找个人安定下来意思都没有。
傅致衍这两个字压得江宜清喘不过气,他心脏像是在往下坠,时甚至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。
傅致衍没有喜欢Omega,但也不喜欢他。
江宜清咬着唇,情绪起伏之下,连小腹都在隐隐作痛。
“那小清呢,有喜欢Alpha吗?”
江宜清垂下视线,违心地说:“也、也没有。”
傅致衍冷不丁说:“家里有花瓶吗?”
“哦想起来,后来傅泽语来以后家里花瓶就都被扔,而且哥哥现在也不喜欢玫瑰。”傅致衍手从江宜清腰间滑到他大腿上,时轻时重地揉捏,状似温和地说:“是吧,哥?”
江宜清紧抿着唇没回,但苏知韵脸色下变得有些难看。
看着她反应,傅致衍忍不住在心里冷哼声,傅泽语体质很差,不仅猫毛过敏,对花粉也过敏,自从把傅泽语接回来以后,家里就再也没出现过花,自然也用不到花瓶,而且玻璃制品容易碎,为防止危险,花瓶就都被丢。
因为傅泽语生病,从小到大家里所有人所有事都以傅泽语为主,却没有人在意他感受,傅致衍不止次地觉得凭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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