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江宜清出现是场梦,以为自己要再次失去他,所以傅致衍在A市美院校门口见到江宜清时,他想,和江宜清离开他相比,其余切都显得无关紧要。
些年直在吃药治疗。
傅致衍脑中当即“嗡”声,坐上从M国回A市飞机时,傅致衍头痛欲裂,脑子混混沌沌,却想到苏知韵抑郁症完全有迹可循,只是他直没有发现。
傅泽语去世后,苏知韵就变得有些神经质,直到她把江宜清带回来,苏知韵才看上去恢复正常,对她而言,或许江宜清就是她精神寄托。
可是傅泽语去世后江宜清又无故失踪,唯小儿子不仅再也没回过家,甚至连话也不愿意和她讲,傅致衍几乎都能猜到她是怀着怎样心情吃下那些安眠药。
傅致衍坐十四个小时飞机才来到苏知韵病床前,他忽而想到幼时去看苏知韵芭蕾演出,那时候作为首席苏知韵在舞台上光芒四射,身段轻盈,骨肉匀停,优美得仿佛只翩然欲飞天鹅。
至少不应该像如今这般,骨瘦如柴地躺在病床上,靠呼吸机维持生命。
后来医生告诉他们,苏知韵虽然脱离生命危险,可是精神状态却很差,她醒来后,有时甚至会认不得傅致衍和傅阳平。
傅阳平为照顾她,无奈将公司放手,傅氏产业全部落在傅致衍身上,傅致衍开始不管不顾,导致傅氏险些四分五裂,后来他想,他找不到江宜清,或许用心经营傅氏,站在高处,是不是江宜清就有可能会看到他。
傅致衍开始学着管理公司,忙到昼夜颠倒,通宵达旦,经过好几年努力,才让傅氏在行业内渐渐有声望,他频繁接受采访、出席记者会,却在次次希冀中尝到更大失望。
这样日子他经历两千多天,直到江宜清出现在傅宅,又在医院毫无征兆地失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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