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抓住江宜清手腕,看江宜清难受得皱起眉,又松手上力道,凑过去在江宜清嘴角边吻他
江宜清并不是不相信他话,处在易感期傅致衍从不说谎,他只是觉得无力,信息素影响下,江宜清腿软得打颤,情欲*本不受控制。
他想起自己床头柜抽屉里应该还有阻隔贴,整天下来,傅致衍后颈上阻隔贴早已快要失效,何况易感期Alpha信息素是平常千百倍,阻隔贴虽然不像抑制剂那样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,但是至少能削弱信息素浓度,让江宜清好受些。
除衣柜里衣服,他房间里其他东西都在原处,江宜清拿出阻隔贴,半跪在床上,把傅致衍从成堆衣服里扒拉出来,对他说:“头低下来。”
明明是再正常不过句话,可江宜清发出声音却又甜又软,像是呻吟。
连他自己都控制不。
或许是因为今天被周绍渊打之后又被Alpha和其他Omega信息素影响到,或许是他找江宜清整整七年,而现在江宜清终于回到他身边,他实在太想念江宜清,才导致这次突如其来易感期。
但傅致衍脑子混混沌沌完全想不清楚,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易感期来,腺体躁动异常,他听到声响,抬头望向站在门口江宜清,只觉得格外委屈。
他把江宜清衣服往自己身前堆堆,整个人都埋在里面,下巴搭在衣服堆上,双琥珀色眼睛瞬不瞬地看着江宜清,语气里满是失落:“哥,刚刚等你好久好久你都没回来。”
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,江宜清撑着门框,腿软得都要站不住,他勉强往前走几步,在床前问傅致衍:“家里抑制剂在哪?”
江宜清感觉自己信息素都快要失控,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他会因为傅致衍易感期而被动发情。
江宜清深吸口气,想让自己冷静下来,但手还是控制不住地抖,他将傅致衍腺体上原本贴着阻隔贴撕下来,顷刻间过高浓度Alpha信息素扑面而来,江宜清手脚发软,跌坐在床上喘息,他撑在柔软被褥上,指尖发颤,甚至连阻隔贴包装都撕不开。
直到傅致衍干燥滚烫手掌覆上他,帮他撕开外包装。
出于本能,傅致衍说:“不想要贴这个。”
但他还是乖顺且毫无防备地低下头,向江宜清露出脆弱腺体,像是心甘情愿臣服。
冰冷指尖触上红肿腺体瞬,傅致衍腺体上传来过电般酥麻感,像是在沙漠行走已久人在干渴时喝到捧水,但随之而来是更大空虚和渴意。
傅致衍像是听不懂他话似,他愣愣地看着江宜清,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然后说:“没有抑制剂。”
他注意着江宜清脸上神情,看Omega似乎不怎相信他话,委屈得眼睛发红,“没有骗你!”
“抑制剂在上次易感期时候就用完,每次易感期都找不到你,只能到你房间里来,可是你衣服味道也好淡好淡,淡到快要闻不到……”
对傅致衍而言,已经是整整七年,哪怕开始江宜清衣服上还沾染着些信息素,这多年过去,也早已经消散殆尽。
每次易感期,他都只能靠抑制剂度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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