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煦啧啧称奇,压着声音偷偷在江宜清耳边说:“好震惊,傅致衍居然还会道歉,果然找到你之后他人都变得正常许多,你是不是对他有镇定作用。”
江宜清听他话,有些哭笑不得。
周绍渊原本就性格温润平和,这事儿他就没放在心上,何况那天傅致衍打他,他也打傅致衍,于是也同傅致衍致歉,回敬他。
聊几句之后江宜清便把赵承越偷他画、又在明知许丰阳对花粉过敏情况下故意带花,导致许丰阳心脏病发去世事情详细地说遍。
虽然先前就已经知道个大概,但在听到具体细节时候林煦差点拍案而起,他义愤填膺地说:“怎会有这不要脸人!他这和故意杀人有什区别,偷画还洋洋自得,分明是他害死许老还要装出副谨记恩师教诲、时时怀念恩师模样,不行,看不得他这惺惺作态恶心嘴脸,这事势必要讨回公道!”
过几天就同他熟络许多。
周六晚上,江宜清邀请他和周绍渊起来吃晚饭,同行还有傅致衍。
地点在内环家知名中式餐厅,二楼包厢内,置景古色古香,屏风掩映,流水叮当作响。
周绍渊和林煦来时傅致衍正巧出去接个电话,包厢里只有江宜清人,林煦见到他就和他抱怨Cookie在家是如何占山为王、有恃无恐,罪行包括但不仅限于掉毛、把他衣服当作猫砂盆、把他本人当作猫抓板,然后眨巴着眼睛问江宜清:“你喜不喜欢Cookie,好几天没见是不是很想它,要不要带它回去养段时间?”
周绍渊在他和江宜清吐槽Cookie时候直没作声,在旁帮林煦摆好餐具,又往他杯子里倒他爱喝饮料。
“他太不要脸!”林煦气得不行,“小清,你有没有什能证明《晨曦》这幅画是你画证据,们当众揭穿他,让他给你道歉,让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偷你画!那个什赵承越就是个无是处垃圾,看他到时候能不能下得来台。”
“当时画完以后在油画上有写署名和日期,为不让署名显得突兀,写在油画最下方中间,在片花瓣下侧,比较隐蔽地方,是用油画颜料写,会有点类似浮雕效果,然后才上清漆。”江宜清抿抿唇,“不知道赵承越有没有发现署名,但他署名定是在上清漆之后。”
“而且每隔段时间就会把画进度拍照发给老
林煦讲得口渴,端起杯子饮而尽,周绍渊才无奈地说:“不是已经勒令Cookie不许进卧室吗,而且它到陌生环境会不习惯。”
林煦于是迁怒到猫主人身上,不满地说:“周绍渊,你为什给倒饮料,要喝红酒。”
傅致衍进包厢时,周绍渊正在给林煦倒红酒,怕他喝醉,又往杯中掺些雪碧。
傅致衍看他们眼,径自走到江宜清身边,将条薄毯盖在江宜清小腹上,江宜清茫然地抬头看他,傅致衍神色如常,温声说:“哥,进来时候你说有点冷,刚刚找服务员要条薄毯。”
他在江宜清身旁落座,往自己杯子里倒酒,视线落在周绍渊仍有些青紫下巴上,站起身来给他敬三杯酒,“前几天打你,抱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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