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宜清胃里难受,但本就是他请周绍渊和林煦,也不好自己先提前离席,周绍渊带着林煦走后,反胃感愈演愈烈,江宜清忍不住到包厢卫生间里干呕起来。
他撑在洗手台上,
江宜清胃口不太好,除清甜鲜嫩白灼虾多吃两只外,其余都吃不下什,没多久就放下筷子。
傅致衍在旁默不作声地剥虾,江宜清原先还觉得奇怪,他分明记得傅致衍不怎爱吃虾,直到傅致衍将自己那个剥满满碟虾肉小碟子推到他面前。
林煦开朗外向,话格外多,拉着江宜清手给他推荐A市哪家饭店最好吃,又给他爆料娱乐圈内部惊天大瓜,说得格外起劲。
边聊边嘿嘿笑着说:“小清,你好可爱,好喜欢和你聊天。”
隔几分钟就要举起酒杯和江宜清说:“Cheers!”
师,和老师聊天记录也能证明。”
“小清之前不是说搞个拍卖会吗,”林煦说:“那们就在拍卖会上把聊天记录滚动播放,让这个偷画贼身败名裂。”
周绍渊想想那场景,不由得失笑,他安抚情绪激动林煦,正色道:“拍卖会没有问题,爸很喜欢字画,对这方面也有研究,经常举办些字画品鉴活动和展览,以他名义邀请赵承越来参加拍卖会,想必赵承越不会起疑。”
傅致衍说:“最好是能让赵承越带着《晨曦》这幅画前来,在拍卖会上邀请记者,揭露他罪行。”
赵承越故意谋害许丰阳,他们自然要将证据移交警方,但在此之前,傅致衍想要这些原本就是属于江宜清名誉和声望物归原主,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《晨曦》是属于江宜清。
江宜清喝是饮料,但林煦喝是红酒,刚开始杯还是掺雪碧,后来他喝得上头,就直接把红酒当水样在喝,周绍渊想拦都拦不住。
大半瓶红酒下去林煦就醉得不行,他扯着嗓子质问周绍渊:“为什Cookie不喜欢!”
他脸上醉醺醺,带着薄红,迷迷糊糊地往周绍渊怀里钻,雾霾蓝色柔软短发在头顶翘起来,瓮声瓮气地说:“为什家里人不喜欢,网友也要骂说唱得不好,为什所有人都不喜欢,现在就连只猫都不喜欢!”
说到最后句时林煦声音都带着呜咽,像是有天大委屈。
周绍渊耐心地安抚他,但林煦喝醉闹得厉害,周绍渊无奈,只能和他们致歉,带着林煦先回去。
他哥才华横溢,原本就值得所有人赞誉。
“记者可以去联系,”傅致衍顿顿,“但要想办法让赵承越带着画来。”
“只是《晨曦》这幅画,赵承越不仅从不售卖,连出展都很少。”周绍渊蹙眉道:“爸之前数次想要邀赵承越来观摩真迹,赵承越都找各种借口推诿。”
“他可能是心虚,才不敢将《晨曦》频繁出展。”江宜清想到前几日在网络上看到赵承越这些年作品,想片刻后说:“或许有办法能让他主动带着画来。”
在席上周绍渊便和周弘业联系,敲定拍卖会时间,江宜清同周绍渊道谢,又在电话里向周伯伯问候,周弘业是知道老友家在江宜清失踪后发生变故,在得知江宜清安全无碍后格外高兴,又不免唏嘘,同他多聊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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