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天时间对于筹备场侯府世子婚宴实在是太仓促,好在这次不是动真格,只是走个流程,双方家长商议本想切从简,不料薛矜却不同意,定要侯府按照迎娶世子妃大礼操办。
这可苦镇北侯家,临时买好多丫鬟小厮,日夜不停歇忙,还请礼部人过来督办,才总算在定好日子前夜将切筹备好。
十月初八,艳阳高照,黄道吉日,宜嫁娶。
洛州城半条街都铺满红毯,红绸缎和红灯笼更是从长街这边延伸到那头,日出时分,仪仗队便开始在长街上吹拉弹唱起来,迎亲队伍绕着长街走两圈,喜糖喜饼铺天盖地地撒,老百姓纷纷上街看热闹,得知是镇北侯府迎娶世子妃时,都是惊讶万分,表示从没听说镇北侯世子定谁家小姐,怎突然要娶妻,还有人说镇北侯世子重病多日,药石无医,这门亲事怕不是冲喜来。
可当大家得知世子妃是薛家小少爷之后,纷纷捂住嘴,就算心
送走镇北侯夫妇,定文伯夫人把将薛矜拉回自己院子,让人关院门,问薛矜,“你老实告诉娘,为何要提出这样个条件?”
“这个条件有何不妥吗?”薛矜屁股坐在椅子上,拿起桌上点心吃着,副漫不经心样子,仿佛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语出惊人。
定文伯夫人皱眉道:“虽说惠国不禁男风,可是大多都把男宠当个玩意儿养着,你见过哪个公侯家公子娶男妻?更没有说们堂堂定文伯家公子要去给人家当男妻,你前途还要不要!竹清啊,你到底是什意思?”
薛矜吃着点心,嘴角还沾着糖屑,不甚在意道:“就因为是堂堂薛家小少爷,就算是去他们侯府,也要以最尊贵身份去,侯府里除侯爷、夫人、世子,便是世子妃,不觉得有何不妥。”
定文伯夫人作势拍打下他背,“糊涂!你去做人家男妻,前途不要?你可是有功名在身,这些年依着你爱玩心思你父亲和兄长没有给你安排事务,可是你总不能直贪玩下去,你将来还要不要走仕途,你想辈子守着侯府内院,荒废度日?”
薛矜吃完点心,拍拍手,看向自己母亲,“怎就辈子,不是说两年吗,两年后自然就回来,纪夫人说要去找皇后给求门好婚事呢,皇后娘娘是纪夫人长姐,若真医好她大外甥病,娘娘还能亏待吗?”
“你真是这样想?没有其他心思?”定文伯夫人狐疑看着自己小儿子。
薛矜站起身,“能有什心思,不是您说吗,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,母亲还有事吗,没事要去念书。”
定文伯夫人想到自己宝贝儿子要去别人家给人家做男妻,虽说是协议上,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,然而这件事刚刚在正厅已经答应下来,没有反悔余地,她转念想,薛矜确实是被惯坏,将他拘在侯府两年收收性子或许并没有坏处,而且她也是真心疼纪裴,若是薛矜此去真能替他驱除邪祟,也不枉她看着纪裴长大情分。
于是事情就这样定下来,既然是作为世子妃进入侯府,自然不能马虎,侯府为早点让薛矜入府,找宫里监天司算最近黄道吉日,就定在十天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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