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枝带着疑惑眼神询问柳芽,柳芽满脸难过,凑到柳枝耳边小声说句,柳枝惊得瞪圆眼睛,惊道:“这这这可如何是好,怎会这样,咱们回去
床帐之中,热浪翻滚,烛火照不到地方,只剩下叹息阵阵。
耳鬓厮磨间,薛矜听到纪裴叫他名字,竹清两个字,从他口中吐出,是触人心底温柔缠绵,不知为何,薛矜突然落泪。
泪水毫无征兆从薛矜眼中涌出,无声淌下,顺着脸颊流进纪裴脖颈,纪裴并没有全然失意识,泪水甫接触到他皮肤,他便察觉,带着薛矜体温,落在纪裴滚烫身上,就像滴泉水滴在烧红岩石上,转瞬即逝却刺痛无比。
纪裴抚过薛矜脸,用手指擦拭掉他,“竹清别哭,都是不好。”
薛矜摇头,想说不是他错,可是像是决堤样,反倒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这突如其来吻把薛矜当场吓成个木头。
他直愣愣瞪着眼睛,看着近在咫尺人,纪裴睫毛不算长,却很浓密,炙热视线藏在睫毛底下,迷离又致命,高挺鼻梁让他整张脸显得格外俊朗凌厉,此时隔得近,凌厉少几分,倒多出份温柔来,他鼻子摩擦着薛矜脸颊,像个热源,让薛矜整张脸顿时涨通红。
感觉到纪裴开始舔舐自己嘴唇时候,薛矜如梦初醒,挣扎着就要去推他,却被纪裴按得动弹不得,纪裴手按着他后脑勺,手握着薛矜手,就这样轻而易举撬开薛矜牙关。
舌尖攻城略地,薛矜句话说不出来,只能呜咽,拼命眨眼,纪裴察觉到他害羞和抗拒,握着薛矜手就伸向被窝里面。
纪裴身上温度极高,整个人像个火球,薛矜仿佛就是那汪甘泉,他手所到之处,是纪裴解渴良药。
后来自然是没有成事,纪裴哄着薛矜用手助他,遍又遍,直到他体温渐渐降下来,恢复如常。
薛矜累极,趴在纪裴身上沉沉睡过去。
醒来时,天色尚早,微弱晨光落在窗棱上,还传来几声清脆鸟叫。
纪裴还没醒,薛矜闻着床帐里气味,清晰记得昨夜荒唐,他掀开被子下床,给自己披件衣裳,唤柳芽备水沐浴,洗掉身黏腻后,他穿件寻常袍子,回溪云斋。
柳枝守在溪云斋,吩咐小丫鬟们例常洒扫,自己坐在偏厅里打盹,骤然听到薛矜回来,忙打起精神迎上来,却看到薛矜红肿着双眼,脸色十分不好,言不发进屋子,把自己埋在被窝里。
薛矜察觉到纪裴变化,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个蛇毒威力,原来热毒竟是这样效果,他看着纪裴,纪裴也看着他,薛矜眼神清醒,纪裴眼神却已然朦胧。
薛矜用力拉开点彼此距离,贴着纪裴脸,小声问,“纪裴,你是不是真心想和好?”
话问出时候,薛矜听到自己如擂鼓般心跳,声声,在黑夜里,尤为动人。
纪裴将他手按在胸口,并没有回答他话,再次吻上他,用实际行动诉说着自己迫不及待。
薛矜认命,抱着他是他从小到大藏在心里人,他有什好拒绝,索性闭上眼睛,脑海里开始回想从前看过那些话本子,依照上面描写来青涩回应着纪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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