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裴看向薛矜,握住他手,轻轻捏捏,“对她是有愧意,可也并非全无怀疑,上次锦帕事件之后,便派人在暗中留意她举动,却直没有什收获,这次她也不是没有嫌疑,会继续查,若是真有证据证明切和她有关,亦不会轻饶。”
“那让来查吧,你别管,保证没有查到蛛丝马迹绝对不动她。”薛矜说着举起只手来发誓,纪裴无奈笑笑,将他手按下来,“从你进府到现在,侯府片乌烟瘴气,就没有天舒心过,竹清,辛苦你。”
薛矜笑着摇摇头,慢慢凑近纪裴,道:“和你在起日子都很舒心,点儿都不辛苦。”
看着薛矜明媚笑颜,纪裴突然想起仙道和他说那些话,侯府确实已经深陷泥沼,薛矜留在这里,只会被带进泥沼之中,那不是纪裴愿意看到场景,纪裴想薛矜还和以前样,过被众人捧在手心里无忧无虑日子。
可是要他真如仙道所言,放薛矜离开,他却做不到。
曾想到他们却是利欲熏心,当初答应收养只不过是看在银子份上,后来忘继续送银子去,他们便翻脸不认人,以为食言,他们不愿继续养着她,又见生有几分颜色,于是起贪念,偷偷将卖到香满楼,等发现时候,她已经在香满楼待三年。”说起这个,纪裴显得很痛苦,眼神中亦满是自责,似乎是将杯中茶水当成烈酒,又饮杯。
薛矜混迹洛州这多年,自然知道香满楼是什地方,那是洛州城处风月场所,虽不是最大,但是在洛州也极为出名,只因为香满楼里面姑娘,对待客人有求必应,很会讨客人欢心,薛矜没想到文姨娘居然还有这样经历,也终于明白纪裴为何对文姨娘有这深愧疚之情,看着纪裴自责模样,薛矜不免心疼起来,伸手扶上他肩膀,“所以你才为她赎身,将她带回侯府?”
纪裴点头,“你知道侯府和宫里关系,最初想过将她收为义妹,可是这件事需要皇后娘娘同意,她有这样经历,皇后娘娘必定不会同意,后来同父母商议过后,只能将她收为姨娘,虽不是什好身份,到底算半个主子,不用再受罪。”
纪裴还告诉薛矜,文姨娘当时在香满楼因为不愿意接客,被打得差点连命都没。
话已至此,薛矜明白此前纪裴为何不愿贸然提审文姨娘,确实是他失误,间接导致文姨娘不堪经历,若说文姨娘对纪裴有恨,也是正常,可是这份恨意不至于让她下这种阴鸷毒药,况且在薛矜看来,文姨娘不像是对纪裴有恨样子,说不定她心里还是仰慕纪裴,那就更不会对他下毒。
纪裴将薛矜抱进怀里,暗暗想着,或许,他可以拼尽全力护住薛矜,不让他走进这片泥潭之中。
薛矜顺着纪裴之前埋得眼线查下去,也并没有查到什有用信息,文姨娘确实很安分,平日多
难道张姨娘死当真和她无关吗?
薛矜时不知道该说些什,想着纪裴对文姨娘愧疚,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开心,毕竟能让个人永远留在另个人心里,除爱恨,便是愧疚。
“那就不审吧,再查查别处。”薛矜道。
纪裴却道:“可以不审,但不可不查。”
“你意思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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