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王站起身朝纪裴颔首示意,纪裴道:“殿下身上还有伤,怎不好好休息?”
“怕你担心侯爷伤势分不过神,就想着自己问问,没想到此人十分顽抗,什都问不出来。”豫王无奈摇头。
纪裴走过去,站在那人身前,低头看他眼,淡淡道:“让来猜猜,你是为二王子漓阳做事,对吗?”
那名探子动不动,言不发,就像没听到样,纪裴冷笑声,“你以为你不说就可以全身而退吗,知道你不怕死,但你怕不怕全家都活不成?”
那人身体抖,总算有点反应,他抬头阴沉沉看着纪裴,用蹩脚中原话问道:“你想做什!”
所以常备着,姑娘手要早些擦药,留疤可就不好。”
柳芽惊异抬头看向蒋天冬,见对方正看着自己,脸红,低下头去,接过药瓶,又说声谢谢,转身快步走。
蒋天冬拍拍黑煞背,傻笑着站半天,才返回军营。
远在合川州纪裴还不知道有个大惊喜即将到来,他站在个营帐里,脸色很是凝重,营帐床上躺着是他父亲,镇北侯纪献,此时已经昏迷,身上有多处伤口,又深又长,三个军医围在床边替纪献缝合伤口,清洗伤口血水换出来盆又盆。
“报——”个将士冲进来,单膝跪地,对纪裴道,“小侯爷!抓到个敌方探子!”
“漓阳能派探子过来,焉知们没有派探子过去?实不相瞒,们早已将南蛮行军部署和粮草部署摸清楚,此前直没有动手只是没有找到合适时机,如今只需要把你被抓消息放出去,再派人神不知鬼不觉烧掉你们粮草,你觉得你们那多疑二王子会不会认为是你干?他岂能咽下这口气。”纪裴缓缓道。
他眼看着那名探子双手紧紧握拳,脖子上也爆出几根青筋,却仍嘴硬道:“你们中原人向来狡猾,若真是这样,岂有不早早烧掉粮草道理?”
纪裴坐在椅子上,手指下下点着椅背,好整以暇看着那探子,笑道:“看来你熟知们文化,那不知你有没有听过欲擒故纵。”
纪裴担忧看眼纪献,脸色阴沉走出来,问报信将士,“人在哪儿?”
“豫王正审着,让属下来叫小侯爷。”
纪裴言不发,迈着大步朝右边个营帐走去,那是他们议事厅,外面站着四个守卫,整个营地扎十来个营帐,五队巡逻守卫交叉游走,见到纪裴,纷纷站定行礼,纪裴停下脚步,看向西边渐渐落下太阳,对巡逻领队说:“多派两队人,重点注意西面河道,堤防敌人趁夜潜入。”
“是!”
纪裴掀开厚厚帘子走进,昏暗营帐里,豫王坐在椅子上,他前面跪着个人,身上衣裳和纪家军样,只是帽子被打掉,头发是缕缕小辫子,他显然是受刑,脸上有伤,精神也不怎好,听到动静转过头来,看向纪裴眼神却倔强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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