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裴看着薛矜模样,心疼不已,“前方战事结束,想着母亲生辰,就先快马加鞭赶回来,幸好回来及时,你怎能把自己置身这危险境地?”
薛矜弱弱道:“不知道文氏会武功,要是知道,绝不会送上门来。”
纪裴掏出怀里藏青色手帕,替薛矜擦拭嘴角鲜血,按按他胸口,关切问道:“有没有觉得不舒服?若是伤到内里就不好。”
薛矜握着他手摇头,“没有内伤,只是她这掌打突然,力气又大,有点受不住,调养两日就好。”
薛矜自己是医者,他说没事,纪裴才放下心来,他手揽着薛矜,面回身去看文姨娘,文姨娘已然被小厮们制住,捆得结结实实,纪裴脸色铁青,极力忍耐着怒气,对文姨娘道:“自认待你已算不薄,你何苦害人,暗中勾结蛮夷,给下药,如今居然还想杀人,没想到这多年竟被你骗死死,当真以为你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。”
匕首已然抵在薛矜颈前,薛矜定眼看,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文姨娘。
薛矜捂着胸口,顾不上擦拭嘴角血,虚弱道:“你……你竟然会武功!”
“会还多着,可惜世子妃没机会领教。”文姨娘眼神阴狠,手按着薛矜,手拿着匕首朝他又凑近几分,薛矜甚至能感觉到匕首刺骨寒意。
文姨娘恨道:“你本无恩怨,可你却屡屡坏事,只能除掉你以解心头之恨。”
薛矜心里怕得很,面上却装镇定,面飞速思考着如何求救,面跟文姨娘周旋,“可是纪裴和你也无冤无仇,他可怜你孤身人,你为何害他?”
文姨娘被捆住,无法挣扎,眼神却依旧倔强,没有半分服软样子,她对着纪裴,也再没有往日温柔娇弱模样,她直直盯着纪裴眼睛,神色凛然,“是技不如人,如今既被你发现,也无话可说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!”
看着她判若两人举止,纪裴心里除愤怒,还有难过,他是真想不通,明明是个极好女孩子,怎就变成如今这样,他神色复杂道:“只问你,是谁指示你这样做?”
文姨娘脖子梗,倔强道:“无人指使。”
正说着话,葫芦瞧见地上有个什东西发着亮光,走上前去拾起来,仔细看,是块价值不菲玉佩,他忙将玉佩拿到纪裴面前,“世子,这东西似乎
“你怎知们没有仇怨?”文姨娘眼神寒冷,已然全是杀意,“有些事,你死,自会知道!”
说罢,她抬起手,匕首在夜色中银光闪过薛矜脸,薛矜急忙大叫救命,可这地方偏僻,哪里有人,眼看着文姨娘就要手起刀落,刺在薛矜脖子上,突然两人感觉到什物件破风而来,文姨娘下意识个翻身躲过,下瞬,把长剑直直插在文姨娘方才待过位置。
剑身如雪,剑穗飘逸,是惊鸿剑!
薛矜眼睛亮,还没等他出声,人越墙而过,冲到文姨娘身边,想要将她擒住,文姨娘身子瘦弱灵活,在纪裴手里居然过三招,最后终是不敌,被纪裴拿下。
很快,葫芦带着小厮冲进来,把文姨娘五花大绑起来,薛矜捂着胸口,想要站起身,被纪裴眼疾手快扶住,薛矜惊喜万分,“你怎回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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