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矜见薛夫人疼爱自己模样,怕她心里不好受,就没有把纪裴要来提亲事提前告诉她,准备先在家里玩段时间再说。
他哥哥薛白刚得个大胖儿子,薛矜成日逗弄他,倒也有趣。
薛矜离开后,纪裴几乎就住在书房,他将纪家军各个军营兵力部署重新摸排遍,找到纪献,说:“既然自动辞官行不通,不如们试试第条路,横竖太子和豫王已经撕破脸,他将们逼到这个份上,们又何必继续为他保驾护航。”
纪献听这话,脸色立时变,他十分谨慎地让守在外间小厮出去,又关上门窗,黑着脸斥责纪裴,“你知道你在说什吗?”
纪裴眼神坚毅,“长陵知道。”
平静湖水中蕴藏着惊涛骇浪,然而这切薛矜并不知情,他只知道最近纪裴和侯爷都很忙。皇上刚醒,尚不能理政,朝政律交由太子代理,豫王因为这件事直被关在大理寺牢中,听闻豫王妃苦苦哀求想要入宫见皇上面,皇上也没有允准,朝中有些明里暗里站队豫王大臣时也不敢出头,京城中皇城里,草木皆兵。
薛矜整日拘在府里无事做,又因着侯爷嘱咐不好出门乱晃,只能天三趟往纪裴书房跑,问他宫里头到底是什情形。
纪裴面容看着很是憔悴,消瘦不少,看着薛矜,眼底暗藏着涌动情绪,他走过来扶着薛矜肩膀,道:“这些时日宫里和府中都乱很,你要不然回家住段时间吧。”
薛矜眉头皱,不悦道:“每次有什事你就让回家,是不是怕耽误你事,你放心,不会打扰你。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纪裴避开薛矜眼睛,劝道:“其实昨日薛夫人就上门来,说要接你回家,母亲借口拖延着,原是想,这些日子又不好出门,你在府中也闷得慌,不如回家陪陪薛公和薛夫人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,就该知道这件事身后危险,那是万劫不复,你以为豫王那好扶持?他若那好扶持,淮安王也不会到现在还态度暧昧,没有行动,况且淮安王最是狡猾,他与丞相豫王党交往都是暗地里,从没摆在明面上,现如今豫王落难,淮安王定
听见纪裴这样说,薛矜表情才缓和下来,他仔细想,自从来侯府,回家时间确实屈指可数,况且纪裴说过要重新上门提亲,薛矜想自己若是直赖在侯府,那他如何上门提亲,于是便点头道:“那也好,那就回家住段时间,你要来接哦。”
薛矜说到“接”时候还冲纪裴挤挤眼睛,提醒着他别忘提亲事,纪裴哪里能忘,可如今这种情形,又如何答应他,只能含糊其辞,“等把事情处理完,就去找你。”
两人说完话当天下午,薛矜就收拾行囊,带着柳芽柳枝和四喜回薛府,薛夫人翘首以盼好久,见到薛矜,颗心终于落地,忙把他拉进去,让厨房准备满满大桌子好吃,个劲儿往薛矜碗里夹,“你回来娘心就放到肚子里,来来,多吃点。”
薛矜努力咽下口中食物,对薛夫人道:“瞧您说,跟在侯府被人虐待似,在那过得可好。”
“娘知道你过得好,再好还能好过自己家?小没良心!”薛夫人作势轻轻拍下薛矜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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