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柏青看着他抽烟,“从来不知道你会跳舞。”
“你不知道事还有很多,高中时就会抽烟,只是不常抽,认识你后更是支没抽,今天这支烟,是这七年来头次抽烟,还有,不喜欢衣橱里全是黑白色系衣服。”
“不知道,为什不告诉?”
孟逐然将烟灰弹进烟灰柱,“为在你面前保持成熟稳重人设,现在没必要,不装。”
太久没抽烟,孟逐然被呛到,咳嗽几声后,他扬起唇角,问:“你爱吗?”
商柏青表情淡淡,没有接他这话,问他:“你开车吗?”
“车在前面。”
“你开车来,刚那杯酒不该喝。”
孟逐然继续往前走,两人站在路边垃圾桶边,手边是铁塔造型烟灰柱,孟逐然向商柏青讨烟:“有烟吗?介意抽根烟吗?”
商柏青衬衫口袋有支烟,也只有支,孟逐然抽出那支烟,又从他裤子口袋摸出打火机,点燃,缓缓吐烟圈:“有时候觉得像你学生,或者你儿子,你知道现在有个很火问答吗。”
舞池里孟逐然逐渐进入状态,他跳肆意,引来旁边阵阵喝彩,有男士上前贴在他身边跟他说着什,太吵,太远,商柏青听不见。
很快,首音乐结束,孟逐然跟随刚刚男人走到吧台边,商柏青从卡座起身,走到吧台右边,这次离很近,商柏青听见那个男人对孟逐然说:“可以请你喝杯吗?”
孟逐然笑笑,跟酒保要两杯鸡尾酒,优雅以两指夹住,推到刚刚男人面前:“请用。”
然后端起另杯,扭头冲商柏青举杯:“男朋友买单。”
商柏青截过孟逐然手里酒,“你不会喝酒,少喝。”
商柏青从来没说过“爱”这个字,他没答,反问:“定要说爱字才算爱吗?”
段感情中,个人会对另个人失望,无非是感觉孤单,不幸福,没有安全感,既然都没有,那就先放手吧。
孟逐然无甩谓吐口烟圈,最后口烟他没抽,任风燃烬,烟头摁进烟灰柱中,偏头笑浅笑:“商柏青,要不们算吧。”
半个月没见,应
商柏青烟瘾突然犯,很奇怪,第次有种手痒想抽烟感觉。
没等到商柏青回答,也没期待他回答,孟逐然将抽两口烟塞进商柏青嘴里,继续说:“‘有个不扫兴父母是什体验’。”
商柏青似乎怔瞬,从唇间拿下烟,“经常扫你兴吗?”
孟逐然耸肩,偏头去含他手上烟:“已经喝酒,叫代驾吧。”
等待代驾时间,气氛突然有点怪,孟逐然觉得这忙碌十五天把他们隔开千米,两人之前多堵无形墙。
孟逐然坐到他腿上,就着他手将鸡尾酒饮而尽,凑到商柏青耳边:“商教授,好像没告诉过你,其实很能喝。”
说完他从商柏青颈边探头,对后面男人道:“现在,前男友买单。”
酒吧冷气低到令人有种身在深秋错觉感,孟逐然绕回吧台,拿起西装外套随意甩在肩上,没看商柏青眼,走出酒吧。
大门口冷气夹杂着夏末夜晚凉风,激得孟逐然连打两个喷嚏,商柏青站在他身后:“衣服穿上。”
孟逐然回头,“其实不喜欢穿西装,更不喜欢正肩西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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