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
景辉还是不相信:“不是好好吗?为什分手,起初是挺不看好你跟他在起,这几年观察下来他好像也不错。”
为什分手,非要概括,那就是冰冻三尺非日之寒。
“看不懂你们,你当初不就喜欢他这款吗?你自己说过,就喜欢商柏青孤独感。”
孟逐然无法反驳,谁年轻时候没为“喜欢”冲动过,谁年轻时候没发过疯,商柏青那耀眼,没有人能走到他身边,而孟逐然可以,年轻时候喜欢漂亮冰雕,想要把冰雕带回家慢慢欣赏,要只是艺术品,不需要艺术品会说话。
时间久,当他发现他越来越爱那件艺术品,他开始贪心,想要得到回报,想要艺术品开口说话,想他同样爱自己。
“你这……怎回事?”
“分。”
景辉立马清醒:“分?什分?”
“分手。”
“分手?”景辉扬高声量:“跟你那商大教授分?等等,今天不是愚人节吧,你跟商柏青在起这多年,还是头次听你说分手。”
该有很多话要跟商柏青说,譬如,他工作即将换岗,譬如,他重新学起设计,现在他分享欲消散无踪。
以前无论做任何决定,都最会第时间告诉商柏青,希望从他那里得到建议或支持,现在想想,没必要。
商柏青直视着孟逐然:“说过话不能收回,不要在情绪不对时候做任何决定,刚刚话可以当作没听到。”
孟逐然打个响指,凑近,笑着说:“教授,那重新说遍,现在情绪稳定,心情愉悦,你听清楚,说,们散吧。”
直到代驾过来开走孟逐然车,商柏青还站在酒吧门口。
商柏青在办公室睡夜,他们团队近期直在忙新品上市前期工作,昨天忙完,这觉醒来突然想起家里被子没收。
半个月前,那天是个阴雨天,孟逐然不顾他阻拦,把被子塞进洗衣机,洗完晾晒在阳台,商柏青看过天气预报,未来几天都是阴天,不会有太阳,他让孟逐然把被子放烘干机烘干,孟逐然告诉他:没有被阳光晒过被子不算洗过。
他们因为会不会下雨差点起争执,孟逐然告诉他,不会有雨,天气预报不是百分百准确,至少白天不会下雨,有雨也在晚上。
那天是孟逐然先出门,出门前他叮嘱商柏青,让他别忘记收阳台被子。
商柏青当时在阳台站会儿,他在纠结要不要把被子收下来放进烘干机,后来他没这做,被公司通电话叫走。
孟逐然自顾自去冰箱拿瓶水仰头饮下,“嗯,准备搬出来。”
“不是吧,动真格?不是闹着玩吧,女朋友经常跟提分手,过几天又和好,情侣间这没什,很正常。”
孟逐然瞥景辉眼:“像是闹着玩人?”
景辉挠挠脖子,“真分?那你要不要出去旅个游?帮你找线路。”
“不用,分手而已,对没影响。”
郭高朗走上前,叹息声:“走吧,送你回家。”
商柏青摇头:“不用,去公司。”
孟逐然也没回家,在车里睡晚,隔天天亮,直接投奔他好兄弟景辉。
景辉刚起,看着身狼狈孟逐然,上下打量:“哟,逃难来?”
“借你地方洗个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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