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沈岚应下，等习青走
，他立
习青身子
僵，挑弄木柴
手也停在那里，半晌后，他才把已经烧红铁钩从炉子中取出来。
“
们没回去。”
沈岚没听清，又问遍：“什
？”
“说们没回去。”习青继续戳弄火炉，火星四溅之下，周遭空气变得扭曲狰狞，“们抛弃族人，没回上京，为活下去。”
说着，他又重复遍最后句话，“只是为活下去。”
沈岚老实回答：“听名字像是东市杀猪屠夫。”
习青撇嘴，“那就喊习青，莫要再喊那个名字。”
沈岚附和地点点头，手肘撑床慢慢坐起来，“那便喊习青，这是哪里？你家？刚才那个人是你族中姐妹？”
听他提到习音音，习青“噌”地下跳上床，手脚并用将人压在被子底下，脸慢慢逼近，露出自以为凶神恶煞嘴脸，“不该你打听事少打听！”
他离得太近，这叫沈岚目光几乎无法聚焦，只能近距离盯着他浅粉薄唇看。
“他们说你带个人回来，好奇嘛。”习音音不断蹦跶着，“你让看看啊！”
“不给看！”习青把甩上房门，外面传来习音音不满地怪叫。
习青没理，转身进屋，床上沈岚已经醒。
“小崽儿……”
“别叫小崽儿！”
“噼剥。”
小块木炭从火炉子里跳出来，蹦到习青脚下。
习青拿脚踢踢，等炉子热起来，他将沈岚衣裳挂起，搁在上方烤着。
“老大！老大！”
外头响起习音音声音，习青走过去，将门稍稍推开条缝。
回到努塔格后，他甚至没有勇气去打听族人遭什折磨手段，死得痛不痛快。
若是死得痛快还好，若是……
“当年们没能力回去，但总有天要亲手杀沈靖，所以只要你能帮，你要什都愿意给你。”
沈岚直侧头看，他沿着习青长马尾往下，眼神仿佛在隔着层衣裳描摹习青后背伤疤。
“去拿点吃。”习青拍拍手站起来，“你不要乱动，不然摔地上没人管你。”
“在这里，不要离开这间屋子，也不要跟任何人说话，听到没有！”
那嘴唇张张合合，沈岚眼就瞧见里面桃色舌尖。
他咽下口水，喉间滑动片刻，哑着嗓子开口：“知道。”
屋里寂静无声，习青从床上翻身下去，蹲在炉子跟前加些柴，火瞬间旺许多。
沈岚思索片刻，斟酌开口：“抱歉，方才是逾越，当年狼族逃走后，沈靖给先帝出主意，抓戮字牢人，以此威胁你们回上京，后来给出消息也是已将狼族余党全部剿灭，所以才对你们比较好奇。”
沈岚微微叹气，“那该如何称呼你？”
习青走过去，站在床头看他，“姓习，在族中排老大，你可以叫习老大。”
沈岚：“……”
“这不好吧？”
习青觉得沈岚事多，不悦地皱起眉头，“哪里不好？”
“怎？”
“老大！你是不是带个人回来！”习音音努力垫脚，越过习青肩头往屋内看去，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。
习青往右挪，挡住她视线，却把左边露出来。
瞧见挂起衣裳，习音音有些失望，“是个男啊？”
“你来做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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