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虞摇头:“不用,那有药,回去吃两片就行。”
韦铭要起身送他,温虞连忙摆手:“不用不用,没醉,自己能走。”
他其实是有点醉,走出门步子有点不稳当
温虞伸出去手慢慢收回来,嘴角紧抿,脸色有点难看。
韦铭往这边看,问道:“怎?”
贺闻宵把盒子捡起来,小心翼翼地拍干净上面沾灰,眼都没抬,“没怎,吃你,”
韦铭见怪不怪:“你怎还带着这个盒子?”
温虞闻言看眼,贺闻宵已经把盒子装进包里。
不喝酒就聊天,周荏平跟刘廷也是多年老朋友,俩人喝多就开始吹牛皮,贺闻宵都听不下去,低头看会儿手机。
“哎,闻宵。”刘廷喊道,“帮把那瓶酒拿过来。”
酒就在贺闻宵手边,他起身递到刘廷面前,还附带碟花生米,说:“快别吹,多吃俩花生米。”
他刚坐下,椅背上挂着腰包忽然掉在地上,拉链没拉,里面东西洒地。
这个包他随身带着,里面装都是常用东西。
道:“你俩委实没良心,大半年都不来找吃顿饭,还得请你们。”
两人都有自己事业要忙,刘廷也知道,这话说完他自己先笑,“不扯这些矫情,哎,忘介绍,这还有个人,跟闻宵也认识。”
贺闻宵看,愣下,“你怎在这?”
韦铭身骚包打扮,脖子上还挂着串金项链,冲贺闻宵露出口大白牙:“这不是听说刘导要请你们吃饭吗,特地来蹭顿。”
刘廷年纪跟周荏平相仿,笑起来中气十足:“来来来,随便坐,都是熟人,不讲究那些虚礼。”
韦铭笑着跟温虞说:“别理他,他这盒子从来不让别人碰,谁知道里面装什宝贝。”说完又八卦兮兮地补句:“不会是哪个美女送定情信物吧?”
“省省吧你,成天就你最八卦。”贺闻宵嗤声。
温虞忽然没胃口,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多,太阳穴针扎似疼。
桌上菜已经吃差不多,刘廷跟周荏平还在聊。温虞没心思听他们在说什,抽张纸巾擦擦嘴,然后站起来说:“胃有点不舒服,就先回去。”
“啊?”刘廷顿住,有点搞不清状况,“怎、怎突然胃疼?要不要去看看医生?”
贺闻宵还没低头,旁边温虞已经弯下腰帮他捡,墨镜、口罩、护手霜、润唇膏……还有个黑色小盒子。
贺闻宵突然道:“别动那个。”
温虞动作顿,抬头看他,说:“帮你捡起来。”
贺闻宵垂下眼,见他要去捡那个盒子,沉声重复遍:“让你别动那个。”
“……”
周荏平率先坐下,贺闻宵跟温虞挨着坐。饭菜陆续上齐,酒也摆上,群大男人喝酒那就不能不喝多,温虞酒量浅,喝杯就有点晕。
刘廷还要往贺闻宵杯里倒酒,贺闻宵连忙把他摁住,摆手道:“不不,真不能喝,下午还得拍戏呢,耽误事周导饶不。”
刘廷还没说话,韦铭看热闹不嫌事大,说:“老刘你别信他,他那酒量喝这点醉不。”
贺闻宵看向周荏平,告状似:“周导,你看他们。”
周荏平适时咳声,刘廷哈哈笑着把酒收回去:“行,不喝就不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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