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虞低着头说：“没有，你继续。”
接下来
段时间两人又恢复
安静，贺闻宵默不作声地帮温虞揉肩，温虞则在若有若无
暧昧感中垂下眼，感受着肩膀酸涩慢慢消退。
他忽然意识到贺闻宵没说完那句话是什
。
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平淡又安宁地相处过，重逢后每次见面都萦绕着挥之不去尴尬，而现在两个人哪怕不说话都不会感到不自在。
某个瞬间温虞甚至以为他们回到过去，这样感觉太久违。
他闭上眼，没再往下说。温虞也没开口问。
然后贺闻宵坐直身子，朦胧睡意散去，他又恢复那副吊儿郎当样子，看向温虞问：“刚刚没留意睡着，你肩膀酸吗？”
温虞动下胳膊，脸色僵。
这都不只是酸，直接麻到没有知觉。
贺闻宵见他这样就知道他肯定忍路难受，皱下眉说：“难受不知道说？就这忍着？”
贺闻宵低头在他衣领处装模作样地闻闻，温热呼吸轻抚过脖颈，温虞忍不住缩下脖子。
贺闻宵笑声，坐直身子，慢悠悠道：“不嫌弃，比
好闻。”
“……”
之后两人就没再说话，贺闻宵大概是累，直闭着眼靠着椅背。他拍杂志拍天，中午就没休息，确实困。
温虞正低着头走神，突然肩膀沉下。贺闻宵靠在他肩膀上，依旧闭着眼，呼吸绵长，看上去是睡熟。
宵块上飞机。
两人座位隔得比较远，温虞还没坐下，宋沁过来找他，说：“温哥跟你换换吧，宵哥嫌身上喷香水不好闻，你去跟他坐起吧。”
温虞闻言吸下鼻子，宋沁身上股淡淡茉莉香，挺好闻。温虞有点匪夷所思：“他怎这挑？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宋沁耸肩。
温虞无奈笑笑：“那行吧，你坐这，过去。”
温虞没吭声，心想这不是刚想说。
“转过去。”贺闻宵说。
温虞听话地转个身，下秒肩头上落下只温热手。
他身上就穿件薄T恤，贺闻宵掌心温度轻而易举透过衣服，那块皮肤就好像被火烫下，温虞忍不住颤。
贺闻宵顿下，问他：“很难受？”
温虞没敢动，就这让他靠着。贺闻宵身上总是有清清冷冷薄荷香，温虞喜欢这个味道。
贺闻宵就这靠着温虞肩上睡路，他头发蹭着温虞下巴，有点痒，温虞忍不住偏下头，贺闻宵旋即就醒。
温虞低头看着他，也许是因为刚睡醒，贺闻宵眼里没有别情绪，黑眸看上去平静又温和，让人心都软。
“是不是吵醒你？”温虞轻声问。
贺闻宵摇摇头，他就这靠在温虞肩上没动，哑着声音缓缓说：“刚刚还以为……”
贺闻宵位置靠窗，温虞过去时候他正往窗外看。
温虞坐在他旁边，扣好安全带，问他：“身上香水味你嫌弃吗？”
贺闻宵转过头来看着他，勾起唇角：“你离这远闻不到。”
“嗯？”
下秒贺闻宵歪着头往温虞那边靠近，温虞没想到他会突然凑过来，整个人有点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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