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泽承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,也许是被抓到太紧张,也许是对盛绍昀怨恨积累太深,他张张口,忽然来句:“爸,盛绍昀那是骗你,那群人都跟说,汤鹤根本就没受伤!”
,狠狠地掐自己下,尖锐痛意从手臂传来,他才终于有那点儿实感。
汤鹤这会儿也不饿,别什也不想,光着脚跳下床,边儿朝着窗户边走去,边给盛绍昀打去电话。
酒店窗帘遮光性很好,拉开窗帘后,灿烂阳光投射进来,瞬间把房间照得温暖而亮堂,电话几乎是同时接通,盛绍昀声音从听筒中传来,温温和和语调:“醒吗?”
“嗯,”汤鹤应声,顾不得别,赶忙问道,“你说抓到他,是想那个意思吗?盛弘业人抓到盛泽承去医院?”
“不止这简单,”盛绍昀低低地笑下,说,“不是盛弘业人抓到,是他本人抓到,还把盛泽承话也起套出来。”
接连三天,盛泽承都没有任何动作,原本盛弘业已经开始怀疑起盛绍昀来,明里暗里地告诉盛绍昀,要和弟弟搞好关系,他不希望看到兄弟阋墙画面。
第三天晚上,盛弘业打算把派去医院蹲守人撤走时,那边儿却突然传来消息,说是看到个很像盛泽承人,穿着身黑衣,还带着顶黑色鸭舌帽,副鬼鬼祟祟样子。
盛弘业还是不信,说要亲自去看看,结果刚好和匆匆离去盛泽承撞个正着。
本来这也说明不什问题,盛泽承完全可以狡辩说自己是来关心汤鹤,但猛地撞见盛弘业,盛泽承直接就慌,拔腿就往外跑,这下子就坐实他心虚。
盛弘业叫人摁住他,气急败坏地问他:“好端端地你跑什?你心虚个什劲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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