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方颂愉纠结而忘记挣扎片刻时间里,钟斯衍绕开方颂愉微张嘴唇,侧过脸,下去咬咬方颂愉
虽然他现在下不来,但这段关系主动权似乎仍在他手上。
钟斯衍哑着声音唤他:“小愉……”
“你好变态。”方颂愉俯视着钟斯衍眼睛,笑起来,俏皮虎牙闪而过,“也好流氓……不准乱摸。”
可钟斯衍手已经在他背上游走很久,甚至探进他嫁衣里面。
就在他这句话说完瞬,钟斯衍眼神又重几分。他转过身去,把方颂愉扔在床上,床应该很久没有清理过,股灰尘味道,方颂愉眯起眼睛捂住鼻子,而钟斯衍拨开他手,俯身而下——
他觉得钟斯衍不太对劲。
下秒,钟斯衍手便伸到他屁股底下,将人托住,然后站起来。
骤然悬空,方颂愉吓大跳,心脏跳如擂鼓,搂住钟斯衍脖子手更紧几分,而双腿也只好用力地夹住钟斯衍腰,生怕自己掉下去,
钟斯衍手托着他屁股,手撑着他背,有只手分明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捏两下。
方颂愉:“!!!”
惜,只有霞帔而没有凤冠……”
钟斯衍语气里是真很可惜样子,而且非常期待这幕成真。方颂愉心头跳,觉得钟斯衍想象能力太丰富,他招架不住,于是忙催促:“继续继续,交杯酒就交杯酒。”
酒当然是不可能有酒,密室里不可以饮食,但有空酒壶和酒杯,二人假作倒酒之态,然后勾住对方手臂,把小小酒盅放到嘴边,仰头,仿佛真喝下去。
钟斯衍迷恋地看着他,声音已经哑:“小愉,都说喝交杯酒就能永结秦晋之好……”
不要,他方颂愉这辈子都不想跟谁永结秦晋之好。于是他打叉道:“第四页,礼成,去衣,行同房礼。”
二人鼻尖对鼻尖,方颂愉瞪大眼睛,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专注又锐利眼神,像猎鹰看着自己猎物,可这样近距离,他又几乎以为钟斯衍要吻他。
他抗拒吗?他讨厌吗?
好像是不。
他期待吗?他喜欢吗?
这好像说不太清。
他正在被……钟斯衍调戏。
方颂愉这下彻彻底底地在篇红光中红脸,又羞又恼。当下场面确实值得羞愧,但愤怒则是有两个原因。
他气钟斯衍无礼……却也气自己并不生气,甚至还有些羞愤之中兴奋。
不说别,钟斯衍在他颈间呼吸声越来越重,甚至叫方颂愉生出些得意来。
他想,这个人也许是真很喜欢,身体反应骗不人。
什玩意啊这是,怎还十八禁起来。
方颂愉读完就觉得钟斯衍眼神不对,谁知钟斯衍竟把将他从床边抱起来,让方颂愉跨坐在在自己腿上,和自己面对面。
方颂愉两腿叉开,重心不稳,稍动弹就会往后仰,可身后空无物,于是他只好双手搂着钟斯衍脖颈,贴着他坐。
“脱衣服自然要新郎来脱。”钟斯衍替他解开盘扣,手指从锁骨到胸腔再到腹部,似有若无地触碰着他皮肤,只是把扣子解开,却不替他将外衣脱下,然后愣愣地用种混杂着迷恋和占有眼神病态地看着他。
那瞬间,方颂愉本能地绷紧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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