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钟斯衍揉他脚踝手已经在隐隐用力,看上去是真心情不太好,在吃醋。他说以后,恐怕钟斯衍会更不愉快。
“给你打电话呀。”方颂愉撒娇,“知道你会来接。”
“你不要避重就轻。”钟斯衍说,“你觉得,如果来晚呢?你会不会被带走?不是周楚然还有别人,你为什点也不在乎自己?”
“真很生气。非常生气。以后不许出去喝酒,也不许去酒吧。”钟斯衍盖棺定论。
钟斯衍很严肃表情多少有点震慑到方颂愉,方颂愉愣,只好探身下去,拉住钟斯衍捏他小腿手道歉:“对不起,以后不会去酒吧。”
“你给换睡衣?”方颂愉问,“昨天晚上是不是很闹人啊?”
他昨天晚上给钟斯衍打电话时候已经很晚,钟斯衍作息很规律,肯半夜出来接他回家,已经是打破常规。看样子钟斯衍今天早上起得也很早,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钟斯衍生活。
“嗯。”钟斯衍说,“不喜欢你身酒气。”
他把怀里方颂愉抱起来,放在床上,似乎真很严肃样:“你坐好。”
方颂愉乐于陪着钟斯衍闹,因为钟斯衍昨天晚上毫不迟疑地来接他,他心情很好。所以乖巧地按照指令坐在床上。
方颂愉醒来时候,又已经是日上三竿。钟斯衍仍旧坐在他床边,把电脑放在他床上,在看论文,时不时地看眼他,恰在他睁眼时候和他四目相对。
钟斯衍温柔表情只在脸上闪而过,然后故作严肃,眉头皱起来,薄唇紧抿。
他还未开口,方颂愉先朝他笑笑:“早上好呀。”
不久之前他还在对钟斯衍天天坐在他床边看他睡觉这件事感到不适,现在已经适应得多。反正睡着之后就不知道有人在自己床边看着自己,大可当作切没发生过。
钟斯衍又不会对他做什。
“以后出门行动位置共享给。”钟斯衍见方颂愉让步,进步加码,“必须知道你在哪里,万你说谎怎
毛茸茸睡裤有点短,露出截雪白而纤细脚踝。钟斯衍视角往下坠落,喉结上下涌动,于是没忍住,伸出手去捏方颂愉脚踝和小腿,不轻不重地把玩。
“昨天晚上为什喝酒?和谁喝?嗯?”钟斯衍问他,像教导主任在训话,“想听听是什事让你半夜出去喝酒,喝成这样。”
方颂愉在撒谎和不撒谎之间纠结会,说:“和周楚然,因为他约出去聊聊……然后他说只要喝完酒,以后就不来骚扰。”
钟斯衍轻笑声:“所以呢?正好你喝醉他把你带到酒店呗?你就这喝?”
方颂愉很想说,凭借他对周楚然解,周楚然也倒不至于是那样人,加之他自己心里有数。
钟斯衍欲言又止,说:“你先去洗漱吧,待会跟你说些事。”
方颂愉如蒙赦令,去卫生间。对着镜子刷牙时候,方颂愉突然发现,自己身上衣服并不是昨天晚上穿出去那件,而是他常穿睡衣。
家里没有别人,故而只会是钟斯衍给他换。
方颂愉面色红。
他漱干净嘴里薄荷味泡沫,趿拉着拖鞋,欢快地跑回房间,勾过钟斯衍脖子亲他下,然后自然而然地坐进钟斯衍怀里,朝他眨眨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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