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斯衍笑道:“不能……但是你可以说你想被打几下,二十下,三十下,还是更多?”
都不想要!谁想被打屁股啊喂!
方颂愉说:“都不要!”
“那就三十下吧。”钟斯衍在他屁股上落掌,“怎样?知道错吗?”
钟斯衍用力气不小,不是只是为恐吓他才打他屁股,而是真要用这种方式惩罚他。方颂愉咬紧嘴唇,只好求饶:“二十下,选二十下。”
“你还记得昨天晚上跟你说什吗?”钟斯衍微笑,尽可能不让方颂愉觉得他太可怕,打棒子也要给些蜜枣。他不想要个很害怕他方颂愉。
方颂愉上出租车之后就昏过去,他只模糊记得,钟斯衍抱着他,对他说:“回去要惩罚你,等酒醒,你给记好。”
“你说你要惩罚。”方颂愉垂头丧气,“好吧,是做错事,你要怎惩罚?”
钟斯衍伸手把方颂愉抱到自己怀里,和方颂愉面对面。
他开始下达指令:“趴在肩头……腰往下塌……”
办。”
他其实没有方颂愉想得那生气,或者说生气是昨天晚上他,从今天起来开始,他就在筹划如何让方颂愉永远在他视线范围内不消失。
钟斯衍想,他必须能够看见方颂愉,不然他会疯掉。方颂愉绝不能离开他视野。他不介意方颂愉喝酒,但是只能跟他喝,甚至只能出现在家里。
方颂愉切都得由他管理。
这是他要给不听话方颂愉第个惩罚。
钟斯衍仿佛听到满意答案,又落下去几掌。方颂愉看不见,但能想到这会儿屁股已经红。他觉得钟斯衍好烦啊,管他管好多,越想越委屈,趴在钟斯衍肩头开始掉眼泪。
如果不是为周楚然不来骚扰他和钟斯衍,他压根不会喝这多酒,也不会去酒吧。
钟斯衍感受到自己肩头湿润,停下手里动作,把方颂愉头摆正,和他面对面。
“疼?”他问,用大拇指指腹给方颂愉拭去泪水,“那惩罚就到这里为止吧。”
钟斯衍含住方颂愉嘴唇,与他唇齿相贴,像是种安抚方颂愉手段,贯彻落实打棒子给几个蜜枣方针,在方颂愉耳边继续灌输:“只要你乖乖听话,
方颂愉不解其意,钟斯衍便伸手帮他调整位置。他按住方颂愉腰,往下压:“屁股抬点。”
“惩罚不听话小朋友最好方法是打屁股。”钟斯衍说,“鉴于家小朋友不听话,那也要这做。”
方颂愉想跑,可是被钟斯衍牢牢地禁锢着腰身。
他都多大?!怎还要被打屁股?!
羞耻感泛上心头,方颂愉小声哼哼:“能不能……换个方式。”
钟斯衍避而不谈代价,是方颂愉时间无法接受各种限制,他只能以爱之名慢慢蚕食方颂愉独立和边界感,而不是在开始就赤裸提出要求。
这个要求对于方颂愉来说有些奇怪,但也不是不能理解。钟斯衍好像对他人身安全担忧过头。
不过假使是蒋依云男朋友如此要求蒋依云,倒好像也说得通,女孩子确实在社会上容易遭受人身伤害。
虽然他本人是男性,但身体力量上跟绝大多数男性也有差异,钟斯衍担心不无道理。
方颂愉垂下眼睛,说:“那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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