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继续蛊惑方颂愉:“或许本来就是有人付出多点,渴望也多点,有人付出少点,但要在别方面偿还回来……”
“那不是平等。”钟斯衍循循善诱,“那是动态平衡。”
“不是……说不是这个。”方颂愉说,“你不能像前几天那样囚禁,饲养,不是宠物。”
“你当然不是宠物。”钟斯衍伸手,想去捏方颂愉脸,却被方颂愉躲过,“没人会像这样养宠物,尽心尽力亲力亲为……你知道,只是怕你离开。”
他把未遂囚禁用“怕你离开”这五个字轻飘飘带过。
等他拿着奶茶回来时候,钟斯衍已经替他把被子叠好,挪出床边块空地,说:“来吧。”
他坐在床上,而钟斯衍坐在他对面椅子上,胳膊肘撑住膝盖,交错地叠在胸前,抵着自己下巴。
那是种审视和防御姿态。
方颂愉手拿着奶茶,手用吸管去戳,戳半天仍然戳不开。
气氛陷入诡异尴尬中。
作者有话说:看文宝贝们别生气啊,就是个小说,就图乐,别太当真。如果真让你生气到,给你带来什警示效果,也算是写有点意义,对不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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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斯衍后来把手机等电子产品都还给方颂愉,算是种让步,这也让方颂愉养病生活不只有盯着天花板发呆。当然,他要求方颂愉保证,他们二人之间事情只在他们二人之间沟通,不牵扯外人,而且,切都要等到方颂愉身体恢复后再谈。
生病时候人会变懒,方颂愉骨头里都浸着懒意,躺在床上并不想起床。他烧那天晚上就退,只是元气大伤,或者说被钟斯衍照顾得太好,活生生从条鱼被宠成猫主子。
钟斯衍给他切好水果,放在床头,然后就不会管他在干什,静静地在旁做自己事。等到到入睡时间,他会爬上方颂愉床另侧,抱住方颂愉,不需要说话,方颂愉就知道自己应该睡觉。
方颂愉处在矛盾和挣扎中,内心天人交战。方面,他能理解钟斯衍动机,而且钟斯衍最后也确实没有那样做,另方面,他又觉得,这次没有,那下次呢?下次他想和钟斯衍分手
是钟斯衍先开口:“所以,为什要分手?”
这个问题是最致命,方颂愉第无数次用吸管戳奶茶时候,由于过于不自然,大力出奇迹,撒满手奶茶。
奶茶沿着杯身滴滴答答落在地面,方颂愉更沮丧,他低头看着地面上蜿蜒流淌乳白色液体,说:“因为觉得们不平等。”
钟斯衍抽餐巾纸,弯下腰去,擦干净地上奶茶,又从厨房里拿来抹布,蹲在地上擦几遍,然后去洗干净手,才回来就刚刚话题继续讨论。
他挑眉看向方颂愉:“小鱼……你有没有想过,爱情或许从来不是平等呢?”
说实话,方颂愉有点享受这几天平静而温馨生活。
但再怎拖延时间,该来还是会来,该聊还是得聊。
终于,在某天晚上,方颂愉从床上弹起来,去门口拿点奶茶外卖时候,钟斯衍对他说:“们聊聊吧。”
方颂愉穿着拖鞋脚步滞。
比起钟斯衍,他竟然是那个更不想面对事实人,他喜欢和钟斯衍相拥而睡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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