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……如果钟斯衍这好心,半夜为什要神不知鬼不觉闯入他房间?
钟斯衍似乎看穿他疑惑,说:“没有留任何备用钥匙,你要是不放心,现在就可以去房间搜,甚至可以打电话给换锁师傅,问他给几把钥匙。”
方颂愉怀疑消去大半,钟斯衍既然这说,应该也不会搞点小把戏,再者拥有他阳台门钥匙又如何,无非是半夜进来偷偷看他。
他倒不是相信钟斯衍多高风亮节,只是觉得钟斯衍没必要换锁再用自己钥匙开锁进来,干脆就装作切都不知道样子,每天晚上悄悄推开他坏门,岂不是又便捷又不引人注意?
基于这样考量,方颂愉倒是更相信钟斯衍就是好心帮他
从前门出去时候,他不动声色地看眼通往阳台门,然后才替方颂愉带上正门。
走出方颂愉门,原先委屈也好,不知所措也好,统统在钟斯衍脸上消失。他脸上只剩下极端冷漠,使他看上去略有些阴森。
———
钟斯衍好几天没有打扰方颂愉生活,偶尔方颂愉抬头看眼钟斯衍常在位置时候,还会感到不适应。
这天方颂愉白天睡觉睡得太多,晚上睡得浅,半夜醒过来时候,猝然发现有人坐在自己面前,刚想惊呼出声,就被捂住嘴巴。
作者有话说:这本来是今天0点更新,但是最近出点意外,被人肉威胁,然后对方拿着生活照片四处在大群里散播,还扒出认识些作者朋友真实姓名……这两天忙着警局律师事务所两头跑,昨天晚上实在是太累睡死过去就没有写文,实在是很抱歉因为私事没有按时更新。
46
“你让再想想,好不好?”方颂愉说,“你让再想想,们现在就做室友好不好……”
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他想从他和钟斯衍复杂关系里抽离出来,在火车相撞之前及时停下,留些余地给自己。
钟斯衍小心翼翼地问他:“还能做你室友吗?”
借着窗外模模糊糊月色,方颂愉看清是钟斯衍。
钟斯衍说:“你先别叫……来看看你有没有踢被子着凉,看你睡得挺安稳,就没有打扰你。祖父身体不好,出点事,要回家趟,估计还会在那边过年。因为是早上六点半飞机,过会就走。”
他把串样小钥匙放在方颂愉床头,说:“之前看你房间阳台那个门锁坏,找人给你换个锁,这是钥匙,记得锁门。”
方颂愉从来没留意过阳台门到底能不能锁上,养成不锁习惯,后面就再也不会想起这件事。
既然钟斯衍这说,他反而还要谢谢钟斯衍提起,帮他重新换锁,找回些室友相处边界感。
问得仿佛方颂愉驱逐他他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样。
方颂愉说:“你要是不愿意,也没意见。”
钟斯衍匆忙拉住方颂愉手,慌张到好像即将要失去整个世界:“当然……”
方颂愉冷淡地朝他摇摇头,在钟斯衍怔住片刻里,抽回自己手:“有点累,想睡会。”
钟斯衍副欲言又止样子,眼神里满是不知所措和委屈,他见方颂愉真是不想再多谈这个话题,只好离开方颂愉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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