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雪羽歪在床上,呆呆地望着他父亲。
陆先生拔腿就往书房走去,陆雪羽骤然反应过来,他父亲是要拿枪!他要打死顾青临!
陆雪羽什都不顾地飞跑过去,把扑倒抱住陆先生腿,哭道:“爸爸,你别打死他!!”
他撕心裂肺哭声哭得陆先生心尖子都扯痛,他就是他命啊。
“阿雪,你先起来。”
他不是不懂得。
直到此时此刻,陆雪羽才知道顾青临心。
他爱他,他又不敢要他,这是多可悲。可这又是多浪漫和感动啊。
他那多次逃避终于有答案。
陆雪羽眼光滚动,和他头抵头地相互靠着。
顾青临半个勺子被他叼住,果肉淋淋漓漓化他身,直滴到两人身上。
他望着顾青临,舔掉手指上汁液。
不知什时候,他柔软舌头已侵入和他分食着果肉,雪白胳膊勾着他颈项,将他往怀里拉。
顾青临边把持着身子边和他吻着。
卧房里传出暧昧轻语笑声。
陆雪羽猛地下把他推开,脸颊更红:“贺云声你疯魔,小叔叔们不要和他玩。”
顾青临在旁边站着,保持着他温柔微笑。
陆雪羽拉着他就进屋。
从此,顾青临算是落到陆雪羽手里。时不时地两人就要密会,而且密就是整天,有时候贺云声在,有时候不在。
后来,这密会就改到晚上。
朋友?哪年老黄历,都换人好不好?而且她哪是什煤球,不懂你别瞎说!”
陆雪羽享受地在顾青临掌心里蹭蹭,笑道:“她全身黑不溜秋不就是煤球,你要是不说,还以为她从煤堆里跑出来,就口牙,锃亮锃亮,你和她晚上在起不吓人?”
贺云声笑眯眯:“你怎知道她全身黑不溜秋,你验过?”
陆雪羽磕绊下,蓦然脸颊绯红:“胡说!你滚。”
贺云声也不恼,笑嘻嘻地和他们家佣人打球。
“不起来不起来!爸爸,
正是心跳剧烈,如痴如醉,顾青临倾轧在他身上,即将将他扑倒时候——
忽然房门骤开,陆先生森严地站在门口,看到房间内光景。
半响,老父亲狐疑不解轻语:
“你们在做什?”
顾青临个咕噜从陆雪羽床上滚落下来,他跪在地上,冷汗淋漓:“先生,错!请您饶恕吧!”
“青临,你爱吗?”
他低低地问。
“爱,爱你。”
顾青临有些恻隐之心,他是真爱他,也是真不敢碰他。
可是他想尽办法,软硬兼施,将他留在自己身边。
他要他晚上也来。
偷偷,在院子落锁,从阳台上来。
两人罗密欧朱丽叶地偷会,陆雪羽扑进他怀里,牵着他到自己床上,要他亲自喂他吃蜜桃罐头。
夜风吹着窗帘,房间里只有盏昏黄灯。
他穿着丝质睡衣,和他对坐在床上,要他口口地喂那汁水淋漓果肉。
顾青临站在陆雪羽身边,陆雪羽边啜着他手中饮料边消退着热意。
“你换谁?”
“换谁要告诉你?”
“那不然呢?”
贺云声把球拍扔给他们家佣人,在那躺椅上坐,勾着他脸庞:“换谁也不如你是不是?你让亲下,就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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