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池照和钟阳秋对话他七七八八听些,是真没怎在意。
朋友之间打趣太正常,本来就正是青春萌动年纪,傅南岸也在医学院代课,常听到学生这互相揶揄,拿过文件之后他很快忘记这事,根本没想到池照还会来专门道歉,这小心翼翼,副生怕他不开心样子。
像是……笨拙地想要讨取人类欢心毛绒绒小狗似。
不知怎地,傅南岸脑海里闪过这个奇妙比喻。
“教授您笑!”旁边池照有些惊讶睁大眼睛,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“那就是真不生气呗?”
,也不行再复述遍,他跳过那几个句子,继续说道:“们就是开玩笑,希望您别介意。”
池照很少这紧张,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傅南岸看,生怕自己真惹他不开心,秒,两秒,池照心都要提到嗓子眼里,而傅南岸只是淡淡地点下头,说:“这没什。”
他表情是淡然,语气中也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就……这样吗?
池照悬着颗心根本没有落下,反而更加惴惴不安起来。
“嗯,没生气。”傅南岸说,“小事而已。”
“太好,”池照也笑起来,急急忙忙:“那您喝粥,刚买,还热乎着呢!”
粥确实是温热,暖得手心都热乎乎,傅南岸唇角不觉翘起点,说:“好。”
原本他是最爱傅南岸淡然,此时却因着他不露声色而格外紧张,傅教授回应太淡,让人看不出根本猜不透他真实意图,是真没有生气,还是已经不想再和他说话。
“真吗?”池照终于还是问出口。
脑袋是乱,但只是干想并不能解决问题,池照蜷缩着手指,指尖碰到依旧温热粥,他把粥塞进傅南岸手里,语气稍有些仓促:“那您喝点粥吧,这是特意买,给您赔罪。”
傅南岸指尖动下,池照生怕他会拒绝,手忙脚乱地继续前推,手指蹭过傅南岸手背。温热触觉闪而过,傅南岸低低地笑下。
“真没生气,”他说,“不用这紧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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