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开济拼命朝池照那边使眼色,站在旁边傅南岸抚摸着盲杖,脸上表情晦暗不明。
才发现她是在和自己说话:“啊?吗?不是,是学临床,在心理科实习。”
“临床好啊,”赵婶点点头,笑呵呵地感叹,“还是临床好,你说那心理科能干什?”
很多人确实不解心理,但池照在实习这久,自然见不得赵婶这说,他认真地和赵婶解释:“其实心理科挺好,真,心理科是们院重点科室呢。”
“你说得倒是轻巧,”赵婶笑下,显然没相信他说得话,“反正你也不是心理科那就直说,看这心理科大夫那就是其他科室不要人。”
池照眉头蹙:“为什这说?”
“就……你们不还有个瞎子教授嘛,”赵婶犹豫下,声音压低点,“瞎子都能去地方,那显然不是什好科室,你偷偷告诉,他是不是凭关系进去?”
“不是这样,”池照马上反驳她道,“婶子您自己就是医生,您觉得医术高低可以这样简单定义吗?”
换平时池照或许不会和她挣什,但中午听到傅南岸讲那些故事像根根细密银针扎在池照胸口,池照知道人观念或许很难改变,但他不愿意让别人这误会傅南岸,哪怕只是说服个人也好。
傅南岸确实因为眼睛问题没法上临床,但这并不代表着心理科就低人等,每个专业都有自己特点,池照认真地说:“心理学是医学上个重要分支,傅教授也是很优秀人。很多患者现在专程到们医院挂他号呢,他虽然眼睛看不见,但是们不能这样就怀疑他能力啊,傅教授拿过很多国家项目,比如……”
池照句又句地和赵婶争辩着,费尽心思想要说服她,也就没有发现身后拐角处什时候多两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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