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世林眯眯眼睛:“虽然陈衷本人可能已经不记得,但俩从前也算得上是睡过同张床发小。他从三岁到九岁都是看着长大,他从小看人眼神就和他爸样,也是个极度自中心人。现在他连这个童年玩伴都不记得,你觉得他对你有几分是真心?”
“那你觉得你和又是什关系?”柳峰岳反问,“和你认识还不到个小时,刚刚全程抱在你身上也不是,可和陈衷认识两年多,所以凭什不信陈衷信你?”
柳峰岳觉得宁世林这个人有点不可理喻。
在宁世林带着柳峰岳离开后没多久,陈衷终于想起他是谁。
宁世林父亲曾是应繁保镖,因意外在和Omega发生关系后奉子成婚,在陈衷九岁那年,又在工作期间强行标记另个Omega,被陈契辞退。
极,”宁世林笑眯眯,“不过这位先生,您可以和过来下吗,有点事情要告诉你。”
“啊?”柳峰岳怔下,看向陈衷。
陈衷紧盯着宁世林脸看,神情逐渐严肃,似乎在思索些什。
但他并没有不让柳峰岳走意思,于是柳峰岳挣开陈衷手,跟着宁世林走开。
宁世林把他带到鬼屋后门附近。
在那之前,陈衷曾经见过宁世林几面,甚至在同张床上睡过。
陈衷右眼皮直在跳。
吴真本来想和宁世林要个联系方式再走。但他等半天,宁世林和柳峰岳都没有回来,忽然尿急就先离开。而吴真走后没多久,柳峰岳就自己个人回来。
他看起来有些生气。
陈衷不太敢问。
没有做任何铺垫,宁世林直接把柳峰岳按在墙上,开门见山地对他说:“你知不知道陈衷爸爸是怎发家?给你个提醒,陈衷身上,流可是人渣血。”
柳峰岳有点懵:“啥?”
“折秋传媒本来不姓陈,这种事,只要你稍微查下,就能知道。”宁世林说,“陈衷父亲陈契原本只是他母亲应繁经纪人,应繁是折秋传媒创始人女儿,如果没有和她结婚,陈契也不可能爬到现在位置。”
“陈契根本不爱应繁,他欺骗她感情,只是想利用她得到权。在他得到自己想要东西后,陈契对应繁态度,就骤降到仅仅能维持表面夫妻关系和谐地步。你知道陈契做多少对不起他妻子事吗,应繁不能再唱歌是他害,得影后不过三年就宣布息影也是他害。”
“所以呢?”柳峰岳还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,“这和陈衷有什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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