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去做检查啊。
陆寒江不愿再在这个话题上编谎话,再编下去陆含柯那小子都快住精神病院,他朝管亭招招手,说道:“过来吃早点,刚准备上楼叫你。”
管亭有瞬间恍惚。
他感觉自己点也不像陆家雇家庭医生,反而比陆总更像是这家主人。
这种想法出,管亭打个哆嗦,在心里狠狠唾弃把自己,心想小陆总每个月给他开这高工资,他还表现得跟老大爷似,实在是太不像话,于是赶紧走过去帮忙拿碗。
陆寒江愣下,他点开手机日历看看,揉揉眉心道:“嗯,知道。”
翌日,管亭早起来便看到陆寒江在厨房做早饭,他没忍住,好奇地前往白修知房间看看,发现昨天刚回来人今天就跑没影,管亭暗自皱眉,心说越来越不对劲,他明明是听陆总话来这边陪白先生,谁知道白先生如今连影子都见不着。
难道白先生察觉到他对小陆总态度有点冲?
“早上好。”陆寒江围着围裙、手端着杯豆浆,笑眯眯地看过来。
管亭问:“小陆总和白先生呢?”
半夜,陆含柯下楼给白修知倒水,却见楼外花园庭院处亮着灯,他端着水杯,想想还是出去看眼。
庭院里,几盏造型别致玻璃灯在月色下闪着点点光芒,陆寒江坐在小沙发中,右手指侧夹着烟,他神情隐藏在缭绕烟气之中,捉摸不透。
“哥,这大半夜,还不睡?”陆含柯来到他身边坐下,“怎突然抽烟,你不是好几年前就戒吗?”
陆寒江猛吸口,随即将烟蒂扔进旁烟灰盒中。
“有点事想不通。”陆寒江没把今天晚上从张千谦那里看到照片告诉陆含柯,他沉默片刻,转移话题问道,“你和老白回来这早?”
陆寒江饱含笑意眼眸斜睨他眼,并没有阻止。
早餐是小笼包和油条,配上鲜榨热腾腾豆浆。
陆寒江和管亭迎面而坐,等吃得差不多,陆寒江喝口豆浆,问道:“今天可以陪出去下吗?”
“唔?”管亭咬下口包子含在嘴里,腮帮子鼓
陆寒江微微挑眉。
他们今早为去看白叔叔特意起个大早,但是这种真话是万万不能告诉管亭。
“……还记得你昨天给发消息吗?”陆寒江把豆浆放在桌上,诡异地停顿秒后缓缓开口,“帮含柯预约今早精神科,小白陪他去。”
管亭若有所思。
哦,难怪不见人影。
陆含柯点头,“听说白叔叔那边这两天又被楼下棋牌室大妈张罗着娶第二春,修知打算回去看看白叔叔,顺便提着棍子去棋牌室转两圈,给大妈提个醒。”
陆寒江:“……”
可以,这很白修知。
兄弟俩难得在这种深夜寂静时刻聊天,陆含柯把今晚和管亭间发生事情告诉陆寒江,陆寒江听得指尖作痒,有种想再来根烟冲动。
陆含柯主要是想跟陆寒江提前通个气,气通完,他也想起自己下楼目,连忙起身准备回房,走出几步忽然又转过来道:“对,妈昨儿给打电话,她说虽然管亭前不久出事,你现在比较忙,但还是让提醒你句,过两天是奶奶生日,记得带管亭回去,放心,家里都会配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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