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好。”
陆老夫人今年八十二高寿,身子骨硬朗,按陆寒江所说,年轻时陆老夫人也是位雷厉风行女精英,反倒是陆爷爷自小体弱多病,是个靠药续命病秧子,陆爸爸出生没几年,陆爷爷病逝,陆老夫人介女流带着个儿子,在商场闯荡,硬是把几乎要破产陆氏从倒闭边缘拉扯回来,还培养出陆爸爸,陆爸爸接手陆氏后,陆老夫人就成甩手掌柜,整天在陆家老宅养养花种种菜喂喂猫,到处追寻自己爱好,生活有滋有味。
听说最近还爱上广场舞,每天傍晚定时带着两把真丝舞蹈扇,叫司机送她去五六公里外星月广场跟群大妈跳舞,堆爷爷辈老人对她频频示好。
管亭坐在车里侧头听陆寒江娓娓道来,脑内根据他话刻画出位阅历丰富、风韵犹存白发老妇人形象,心说陆老夫人这样人定优雅又
管亭更懵,“也去?”
陆寒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道:“奶奶想要含柯带小白起回去,不过小白不太愿意,想如果你陪能陪着他话,他去可能性更高些,再说,你去话也能帮奶奶检查下身体。”
“那不能让您付钱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陆寒江道,“含柯这个月工资还没开给你吧?”
管亭掏卡手,微微颤抖。
得满满当当,他眨眨眼,面带疑惑。
陆寒江气定神闲地说:“后天是奶奶生日,想今天给她挑件礼物,不过……”他说到这里,忽然笑下,“其实不太会挑这些,所以想请你帮帮忙。”
既然大老板都开口,管亭自然不会拒绝。
早饭吃完,两人直接来到商业街,在导购员推荐下,管亭选只翡翠手镯,只弥勒佛吊坠。
“陆先生,你看看选哪个?”
无论怎样,买给陆老夫人贺礼他还是想自己出钱,可陆总说得没错,小陆总这个月工资确实还没打过来,管亭当然不觉得小陆总会欠他钱,可眼看这个月都快过去,管亭又不好意思跟他开口要月薪,这说话,这种几千块小物件由陆寒江帮他付钱,其实也说得过去,毕竟他弟弟欠自己不少钱……
他眉心紧紧皱在起,嘴角也有些不愉快地瘪下去,简直把纠结两个字写在脸上。
陆寒江趁他愣神时候把卡递给导购员,他忍忍,又忍忍,最后实在没忍住,在管亭头上摸两下,“回神管医生。”
“啊?”管亭看到导购员把卡还给陆寒江,登时急得耳根子通红,“陆先生!”
陆寒江见好就收,“会让含柯在你工资里扣。”
“好。”
东西摆在柜台上,几乎就是在管亭面前,陆寒江凑近,半个身子仿佛都贴在管亭后背处,清新好闻柠檬香又次飘到管亭鼻尖,管亭大脑片空白,他无措地抬起眼眸,见对面导购员姐姐正在用暧昧视线打量着他们,对上管亭视线后又迅速调整好状态。
“觉得都挺好。”陆寒江声音在管亭耳边,因为距离很近,说话时温热气息好像都洒在管亭耳垂上,眼看管亭耳垂慢慢涨红,陆寒江心情大好,很快直起腰来,对导购员道,“帮包起来吧。”
管亭愣住:“都要吗?”
“嗯。”陆寒江垂眸看他,“和你,刚好两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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