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跑两天,他自认已经掌握诀窍,今天绝对绝对不会在遇到陆柏清。
他蹑手蹑脚下楼,刚要开门时候,管家突然出现在他面前。
“阿煦。”管家笑呵呵地问他,“要去哪儿啊这是?”
管家姓刘,今年六十出头,头发白小半,但梳得格外服帖,看起来谦逊又和蔼。
他在汤家工作几十年,汤煦是他手
什陆柏清,也不过如此。
陆柏清没再说什,转身回到三角钢琴前,继续演奏起来。
几个朋友目睹刚才切,待到陆柏清走后,随即凑上来。
“刚刚那个……”季渊试探着问,“不会是陆柏清吧?”
汤煦白天刚刚跟他们吐槽过,不只是季渊,在场所有人都知道陆柏清大名。
“不太好吧。”汤煦清清嗓子,本正经道,“是直男,不能跟些不三不四男孩子大晚上还待在起。”
陆柏清:“……”
这晚上汤煦很倒霉,但又不是那倒霉。
至少,他第次噎得陆柏清无话可说,也第次没有遂陆柏清愿。
陆柏清兼职时间是固定,而十二点之后又确实是有些晚。
汤煦:“……”
倒也不用这分秒必争。
“你不是……还要弹钢琴吗?”汤煦决定再挣扎下,“要是们起去写作业,餐厅这边怎办?”
陆柏清眉心皱下,似乎确实有些为难。
汤煦眼睛下子就亮,心道有戏。
头晕。”
“看到头晕,所以特地来听弹钢琴。”陆柏清若有所思,“挺好,以毒攻毒。”
汤煦:“……”
你也不赖嘛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谁会特意来看你啊,他不过是倒霉那点点。
“对,是他。”汤煦点点头,潇洒地回到餐桌前,端起面前果汁,仰头饮而尽,“不过他已经被解决。”
季渊表情有点儿言难尽:“你俩真很有缘。”
解决陆柏清这个心头大患,这整晚,汤煦心情都很好。
吃过晚饭之后,汤煦提出要请几个朋友打电玩,几个人起玩儿到大半夜,这才终于尽兴而归。
第二天早,汤煦故技重施,又要早早地骑着摩托出门。
考虑会儿之后,陆柏清松口:“今天就算,们明天继续。”
“好好,们明天继续!”汤煦想也不想,满口答应他。
管他明天继续不继续,今天先逃再说。
再说,汤煦相信,只要逃得今天,就定逃得明天。
今晚胜利给汤煦莫大信心。
他克制住脸上笑容,故作善解人意样子:“没关系,这边不着急,你还是先忙你事情吧。”
“也可以。”陆柏清点点头说,“晚上十二点下班,可以之后再跟你起做作业。”
汤煦:“……”
晚上十二点写哪门子作业,作业内容是盖上被子起睡觉吗?
这陆柏清也太狠,白天蹂躏他就算,怎连晚上都不放过。
不,也许不是点点,是亿点点。
陆柏清抬腕看下表,淡淡地说:“八点二十三,不晚。”
汤煦:?
不知为何,他心里总有些不好预感。
陆柏清微微笑:“距离今天结束还有三小时零三十七分钟,抓紧时间,们还可以学习不少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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