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会儿,陆柏清回复道:【没事,小伤】
想也知道他肯定不会跟自己说实话,汤煦冷哼声,又托在尖子生班同学去打听情况。
同学倒是挺靠谱,很快给汤煦反馈来消息,说陆柏清是晚上在台球厅兼职时候受得伤,像是被人给打,虽然很幸运没有骨折,但锁骨周围、手背上,甚至是脸颊上,但凡能露出来地方全都是淤青,更不要说那些隐藏衣服下面伤痕。
看到消息时候,汤煦倒吸口凉气,虽然他很庆幸能有这次与陆柏清接近机会,但不代表他真希望陆柏清受伤。
百度好会儿“受伤怎样好得比较快”,汤
汤煦点份豆浆和灌汤包,但口都吃不下去,蔫蔫儿地到学校,进班,凌晓慧马上就凑过来:“诶诶诶,汤煦,你来得正好,正想问你事儿呢!”
汤煦心里正七上八下地纠结着呢,时没反应过来,很懵地眨眨眼睛:“怎、怎?”
“就陆柏清事儿嘛,”凌晓慧凑近点儿,小心翼翼地问,“听说陆柏清好像又受伤?怎回事儿啊?”
汤煦眉心倏然皱起,脸震惊道:“什?他受伤?”
“是啊,你不知道吗?”凌晓慧比他还震惊,“听尖子生班同学说,他伤得挺严重,上楼梯都得同学帮忙扶着。”
坐上车,灯红酒绿夜景不断倒退,汤煦靠在车窗玻璃上,静静地捏捏自己鼻梁,脑海里还在回旋着方才与陆柏清对话。
嘴上说得言之凿凿,汤煦却完全没有经验,看他当初想跟陆柏清做朋友那会儿干什就知道,小少爷真不擅长主动。
直想到下车,想到洗完澡躺在床上,关灯之后,汤煦盯着漆黑天花板想大半宿,依然没有任何头绪。
之后两天都是周末,汤煦更加没有头绪,陆柏清面儿他都没见到。
周,汤煦忍不下去,大早就去陆柏清打工早餐店,打算先见着陆柏清再说。
汤煦很快反应过来,脸惊喜道:“所以他今早上没去打工,可能不是因为,而是因为受伤?”
凌晓慧脸懵逼:“什乱七八糟,什因为你?”
“知道!知道!”这多好接近陆柏清机会啊,虽然汤煦不希望陆柏清受伤,但在这瞬间,他甚至有些庆幸这个不幸,他很诚恳地对凌晓慧说,“谢谢你晓慧,你帮大忙,改天定请你吃饭。”
“好家伙,这又是在打什哑谜?”凌晓慧啧啧两声,幽幽道,“上次发卷子时候你也说要请吃饭呢,你请哪儿去?”
汤煦这会儿没心情跟她掰扯,再三保证下次定请她吃饭,然后火速回到座位上,给陆柏清发消息:【你受伤???怎回事?】
鼓足勇气推开早餐店门,老板娘却告诉汤煦,陆柏清今天没来打工。
汤煦微微愣住:“怎……他为什没来?他有什事儿吗?”
老板娘边熟练地为客人打包餐食,边随口道:“这就不知道,他早上打电话来请假,但没说是什事儿。”
汤煦心脏猛然坠,他忽然有些担心,怕陆柏清是因为自己才不来。
如果他喜欢和追求让陆柏清这为难话,那他要怎继续下去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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