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还是重蹈覆辙。
——几点下班?把钥匙给你送过去。
陈墨正在上课,半个多小时后才回。
——今晚没有晚自习,大概六点吧。
当晚六点半,付医生改常态地准时下班,开车径直来到陈墨家楼下。
在他家门口等到快七点,也不见人回来。
难怪胃不好,净吃些路边摊能养好胃才怪。
付泊如把窗帘挂起,转身把床上乱糟糟被子叠起来,原本还想再收拾下这无比碍眼屋,想想还是作罢。
毕竟只是借住晚,过今天可能就不会再来。
钥匙是找不到,只能回去找物业公司。
付泊如从床头柜里翻出陈墨家备用钥匙,对着那抽屉套子跟润滑液无言以对,怪不得昨晚说要干点有意思事,原来早有准备。
散得干二净,闻言问道:“为什起这早?”
陈墨在被窝里伸个懒腰,打着哈欠道:“学生上早自习,去看班。”
付泊如在医院虽然经常加班,但从没起这早去上班过,见陈墨脸无精打采样子,原本被吵醒烦躁竟奇迹般消失。
他掀开被子下床,不紧不慢地去洗漱,推开门,陈墨在外面生无可恋地扒着门框。
付泊如:“你做什?”
发消息不回,打电话不接。
付泊如素来良好忍耐力到尽头,手指紧紧攥着手机,心底翻腾着异常陌生情绪。
他闭上眼重重地叹口气。
虽然不想承认。
但……
他刚要关上抽屉,突然动作顿顿,拿出那些东西看看。
还没拆封,新。
付泊如把东西放回原位,不知道自己为什突如其来松口气。
也或许是知道,自欺欺人罢。
他用钥匙锁上门,去医院路上给陈墨发个消息:
陈墨:“上厕所啊,憋死。”
他说完就把付泊如往外拽,进去如释重负地放水,快速地解决完刷牙洗脸,冲出去换上衣服,拎着电脑就要走。
“你不吃饭?”他起床之后就喝口水,付泊如不解地皱眉。
“去买着吃。”陈墨折回身子飞快道:“哦对,厨房里有面条跟鸡蛋啥,你饿就去煮着吃,要走话把门锁上就行,床头柜里有备用钥匙。”
五点江城还是黑蒙蒙,付泊如走到窗边,拉开窗帘,接着微弱星光看清楼下闪而过车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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