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钧丝毫不为所动:“阿白,你再问下去,朕今日便纸诏书让郁菀进宫。你在乎那些人,朕动动手指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。”
掐着他喉咙手松开,新鲜空气涌入肺腑,激起阵阵激烈咳嗽。郁白脸色已经很不好,面色憋通红,与之形成鲜明对比是唇色苍白如纸,微不可查地微微颤抖。他几乎睁不开眼睛,胸膛剧烈起伏数下,以相当不可思议力量挣脱赵钧加诸在他手腕束缚。
赵钧句呵斥还没出口,便见郁白撑着身体手臂晃晃,紧接着口血喷出来。
——赵钧如梦方醒。
他慢慢拾起掉落锦衾,盖回郁白身上。
赵钧低下头舔吻郁白耳朵尖,浓重酒气喷在郁白耳侧:“乖点,只是想你。这几个月,你有没有想?”
郁白绷紧身体,从紧咬牙关中泄出几个字:“没有……放开!”
“可是想你,阿白。”赵钧手指路往下,朝着细嫩大腿内侧摩挲,声音近乎颤抖,“想你,想要命,还不敢见你……阿白,听话,听话点儿,别让难受。”
痛感和快感起袭来,郁白在浑浑噩噩中闪电划过心头,陡然脱口而出:“凤十呢?”
赵钧蓦然顿住。
只手便能将他轻易制服,他挣扎不是挣扎,而是情趣。
……
灯影绰绰。
痛苦悔过正人君子皮囊招撕破,,bao露在他面前仍是与两年前别无二致,bao戾和恣睢。
赵钧手制住郁白,另只手便去撕扯那薄薄单衣。这衣衫穿两年,早已旧,撕扯起来更不费力气,几下便被扯片零乱,露出衣衫下常年不见天日皮肤。
郁白在昏迷中也察觉到温暖,往被子里缩更深
“凤十,写意——他们在哪儿?”郁白字顿,“你把他们弄到哪里去?”
久久无人答话,钳制似乎松些许。郁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,却骤然呼吸窒。
艰难呼吸中,他听到赵钧冷冰冰声音:“阿白,别故意扫朕兴,你这样是没用。”
咽喉被掐住,郁白眼前阵阵发黑,仿佛回到溺水那个冬天,黑暗而寒冷湖水将他从头到尾包裹,痛苦到极致,却仿佛让人回到生命之初。昔日推他下水是家中顽劣兄弟,而今赐他这切却是他曾梦想与之共度生爱人。
喘不上气……郁白拼尽全力挤出两个字:“松……松开……”
赵钧目光从纤细锁骨路往下,落到那道已经结痂伤口上——那是骊山秋天,天麟府行刺,郁白条件反射地挡在他面前,被利剑所伤而留下记号。他低下头去亲吻那狰狞伤疤,在苍白肌肤上落下片微红。
他低低地问:“还疼吗?”
郁白战栗地摇头,从虚假温情中察觉到浓烈危险气息。他又蹬又踹试图从赵钧身下挣脱,却陡然双臂悬空,被条绢帛捆住手腕,完完全全压在男人身下。赵钧凝视他许久,旋即咬上郁白唇瓣。
没系帐绢帛,白纱幔帐纷纷然散落而下,遮挡住其间秘辛。
“你喝酒……赵钧!你醉!”郁白在攻城掠地般亲吻中稍得喘息之机,旋即捕捉到铺天盖地酒气。他抬手推拒着,声音近乎尖锐:“赵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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