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毯虽然是张小毛毯,但对于彭辞来说还是太大。
彭辞整只小兔子被盖在里头,又蹬脚又顶头,跟只扑棱蛾子样在毛毯里面滚来滚去折腾半天,最后成功把自己脑袋和耳朵挤出来,可是身体已经被毛毯死死缠住。
“吱吱?吱吱!”彭辞发现安星洲不见,急得直蹬腿,结果他越蹬毯子裹得越紧,瞬间就让他回想起被置物架卡住兔头恐惧。
“呜呜!老婆!”彭辞顿时呜咽出声,动也不敢动,连耳朵都僵住,只能扯开嗓子大喊:“老婆在哪里
安星洲看得啧啧称奇,以为彭辞洗漱完,结果就见彭辞开始舔爪子洗脸,由下往上擦拭过自己脸,把肉肉脸蛋揉得挤成团,仔仔细细地将脸洗完后开始伸长爪子扒拉自己长长耳朵,从耳根开始顺到耳尖撸遍,洗完左耳后把左耳往身后丢开始洗右耳,最后又把爪子舔遍。
安星洲:“……”
好……好可爱……想rua……
彭辞好不容易洗漱完,脑袋扎到安星洲怀里,奶声奶气地喊:“老婆!吃饭饭!”
“哎,好。”安星洲没发现自己已经默认老婆这个称呼,把彭辞抱在怀里,又给它倒碗兔粮放桌子上,点也不闲无聊地陪着彭辞吃饭。
入门缝。
不知道是太累还是小动物本身睡眠时间就比较长,彭辞觉睡到下午,刚醒来时候以为自己还在安星洲怀里,眷恋地蹭蹭自己身下东西,心想老婆好香哦。
但蹭两下,彭辞立刻就醒,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孤零零地被留在床上,他以为香香老婆实际上是安星洲枕头,真老婆现在不见踪影!
彭辞整只兔子跳起来,吱吱叫着顺着被子蹦到地上,快速跳到门口,伸出爪子将留门缝木门扒拉开,边喊着“老婆”边往客厅跑。
“嗯,醒?”安星洲张开手臂,准确无误地将跟小炮弹样朝着他跳过来彭辞接住抱到怀里,揉揉彭辞毛后问:“睡这久?饿吗?”
等彭辞把饭吃完,又确定彭辞已经消化完毕,不会被揉吐之后,安星洲才把抱起彭辞,实施自己rua兔大计。
小兔子洗脸洗耳朵实在太可爱,安星洲心痒难耐,硬是憋到现在,抱着彭辞顿乱蹭。
安星洲把彭辞揉得左摇右晃,抱着彭辞这里捏捏那里摸摸,把彭辞揉得整只兔子都开始颤抖着磨牙时候突然抬头看眼时间,低声说句“完蛋”,马上变身渣男,吸完兔就跑,冷漠无情地把彭辞往他中午刚放回沙发上抱枕上头丢。
彭辞呼噜着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,就看见迎面而来张小毛毯把它盖住。
彭辞:“?”
“饿!”彭辞坐在安星洲怀里,舔舔安星洲给他顺毛手指,“老婆,要洗漱!”
安星洲愣秒,乐:“怎洗?”
“给接杯水呀!”彭辞蹭蹭安星洲,“老婆抱抱,抱去洗手台吧!”
安星洲还没看过兔子洗漱,闻言立刻把彭辞抱到洗手台旁边,又给彭辞接杯水。
彭辞乖乖地说句“谢谢老婆”,凑到杯子边张开嘴巴,吸溜吸溜地将水吸到嘴巴里,像模像样地将水含在嘴巴里滚两圈,又吐到洗手池里,来回漱三次才停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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