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想动动手指头,但是大脑里嗡嗡作响,天旋地转地犯恶心。
在哪儿啊,怎,米贝明想,给苗儿电话打通吗?
突然大股力量抱住自己,米贝明感觉很熟悉。他脑袋也终于不再垂着悬空,那姿势真是好难受,远比不上这样有依
他回到车里,刚启动还不等挂挡,就接到米贝明电话。
梁绪笑,是终于豁出去,于是来报喜?
“喂,小米?”
“”
“小米?”
梁绪反应下才明白过来,愉悦至极地低笑,又把自己“火鸡”捅进去,问:“爱吃?”
操,都没个正经。
等又笑又骂地乐够,米贝明转过脸,手也抬起来抓到梁绪头发上,他边索吻边小声地唤“梁绪梁绪”,在唇瓣缠绵里回答道:“爱。”
很美妙回忆,无论梁绪什时候回味起来都会轻轻笑出声。
今年平安夜和圣诞节又会怎过呢?
白色大众停在树下,街对面就是伯温酒店。
梁绪靠在车门上看风景。还有三天就圣诞节,气氛被商家们造得很足,圣诞树、小彩灯、红帽子和波板糖。
去年平安夜他们在家里烤苹果派,苹果没见影儿,因为不爱吃,全都换成菠萝和榴莲。
米贝明还神神秘秘地签收个快递包裹,海绵箱,让梁绪猜猜是什好东西。
梁绪猜海鲜,没猜对,拆开才发现是整只光秃秃火鸡。
“”
梁绪退出通话界面,看到红色圆点停在千米外。他立刻挂挡给油,电话也没有挂断,秒复秒,沉默地跳着时间数字。
绿化带还未延伸到主路,周围驻足着些看热闹行人,对这辆车头凹陷马卡龙小声谈论着。
有个小姑娘最先跑出来,打开变形车门朝里看,她不敢碰主驾里无生息人,只大喊道:“喂!喂!你还好吗?能听见吗?”
米贝明听见,但他做不出任何反应,干燥嘴唇微微张合,气音道:“梁”
红色小圆点静止不动地闪烁,梁绪收起手机,口渴,去路边便利店里买杯热饮,扫码付款时看见通知:目标-珍珠-发生移动。
前后共半小时都不到,没有意外这是场失败饭局。
之前小米从馄饨铺跑走时候,梁绪没追,把电话重新给苗柏月打回去,问是怎回事。
苗柏月也头雾水,等知道米贝明是被捉拿去“抵债”后,又给梁绪发消息到:猜,是猜啊,大米可能也许说不准是被他爹安排相亲联姻?但是他说,他是不会从。
梁绪仰头喝完,把纸杯扔进垃圾桶。
“没吃过就买来尝尝,正好起烤它。”
说得简单,梁绪笑他,指挥他调酱汁拌佐料,给火鸡做个深度按摩,再放冰箱里腌制晚上才能放进烤箱。
口感没有想象中那好,至少米贝明不是很喜欢,他更加偏爱那种嫩到脱骨、肉汁饱满叫花鸡。所以买来时有多兴致勃勃,啃翅膀时就有多地兴致缺缺,直叫梁绪明天蒸只药膳鸡来弥补他今天没能饱到口福。
晚上两人在浴室里亲热,弄好半天,热水淋淋加之过度摩擦让米贝明趴在墙壁上忍不住呻吟,实在太烫。
他反手往后摸梁绪,握住撸撸,骂道:“你他妈晚上吃火鸡,就变火鸡是吧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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