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等冲完澡、吃完晚饭,把导航目地设置成南苑街,玛莎载着两人融入夜色,出现在神秘地下拳场里。
进场要打,要赌。
米贝明握着下注器,看梁绪赌哪个,他就跟他对着干,这样总有个能赌赢。
“你打过几场?”
“两场。”
两人隔着几步之遥距离互相怔住,但很快,边然就不顾对方眼神里吃惊,抬脚离开。
“怎?”梁绪揽着米贝明肩膀,朝他扭头方向看看,没发现什异样。
“看见苗儿科长。”米贝明热得扯掉围巾,依旧难掩惊讶道,“怎会在这里遇到?”
梁绪笑,发挥大胆想象力:“说不定地下拳馆就是她开。”
米贝明惊掉下巴:“那也太深藏不露。”
们市马拉松季军,身条别提多好看。”
吧里热,边然边听这个老头子忆青春,边把长风衣脱下来,等大叔开怀够,才说:“小时候不苦,你和妈妈把养得这好。如果没有被你把抱到福利院里收留,可能早就饿死在桥底洞口。”
大叔不爱听她追溯这些,摆摆手,又把她衣服和保温桶都收到纸箱上放着。
“要去赌把?”
“嗯,好久没赌,祝赢吧。”
“受伤吗?”
梁绪回忆那时候颓废和狼狈,“嗯”道:“点轻伤,没几天就痊愈。”
不知道米贝明信没信,他朝擂台看去,目光专注,厮杀两个选手面目都很狰狞,像要豁
今晚是元旦假期尾巴,前两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贪吃贪欲过得醉生梦死,今天却偏要发生点膈应人事情——季戎从中午开始打电话给梁绪,第通电话打来时梁绪接,本以为是工作上事情,结果却被追问同学聚会怎没到场。
当时米贝明就靠在梁绪旁边,起看电影正入神,他听见梁绪解释道:“已经跟班长说不去,你们玩吧。”
可季戎根本不肯放弃,电话穷追不舍,被拉黑后换成微信轰炸,梁绪索性关机。可惜即便这样,这段插曲还是把两人扰得没有心情再投入到电影中。
之后做场爱,米贝明之前还吹自己身体棒,耐操,现在他投降,梁绪这种体魄才是真棒,纵欲三天不见乏。
“去打地下拳击?”小米坐在梁绪怀里,抱着梁绪左手小狗似舔他指尖,又摸到光秃秃无名指上,想起梁绪把戒指摘掉原因,不知怎就脱口而出,“也想去。”
边然握着手机,起身往后厨方向走,通过条不算太长隐蔽窄道来到充满叫嚣底下拳场。她拿到下注器,个只有巴掌大玩意儿,镶嵌数字按钮0-9,根据上场选手铭牌号来下注赢家。
边然上到二楼,手里不知什时候多支细长香烟,面慢慢抽,面欣赏擂台里头破血流对战,把落败下风那个男人幻想成另张面孔,以此来获得聊胜于无快感。
这场打得胶着,最后趴在地上选手被服务生抬下场,边然押对,看赢者挥舞着拳头对台嘶吼,那种痛快地宣泄让她非常羡慕,她决定下场还押这个人赢。
支烟吸尽,烟屁股摁灭在铁栏杆上。
边然转过头,意料之外竟碰见成个眼熟人,米贝明,苗柏月好哥们,来接苗柏月下过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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