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上年味儿已经很浓,红灯笼,红春联,阖家团圆,柏清舟依旧独身人。
父亲值班,母亲出差,而他也同样要守在医院,其实每年过年都差不多这样,父母离婚很早,柏清舟已然没有家三口起过年记忆。
这样也好,不用忙忙碌碌,各处拜年,准备年夜饭。
个人过年流程要简单很多。清洁工来打扫卫生时候顺便帮忙贴春联,竹子碗被它给踩碎,柏清舟给它换个红色,如此便是新年全部准备,科室里人都想回去,柏清舟自愿接下年三十这天值班任务,晚上六点给竹子添粮,便早早赶到医院。
年三十这天急诊格外忙碌。
他想,或许自己有错,但两人相较,依旧是夏星河更为绝情。
分手那天也是夏星河和寝室朋友聚餐,柏清舟记得清楚,夏星河在出门时还问他要不要去。
柏清舟不喜欢和他们起,他们之间都太亲密,夏星河会对别人笑,会和别人亲密地勾肩搭背,喝酒唱歌,会因为他们而忽视他存在,好似他没有什特别。
可他并没有阻止他,他已经足够克制,他只是吃点醋,借口自己要去医院,没有与他们同行。
那天夏星河和朋友玩到很晚都没有回来,寂寞夜,他直在接急诊,夏星河却更新好几条朋友圈,每条都在说他那些朋友有多好多好,却只字不提他名字。
脸贴你冷屁股!”
“……”
柏清舟时哑然,想要说点什,阎才根本不听话解释,又顿劈头盖脸下来,“你什你?你自己做什自己不清楚吗?还要问为什他会哭?告诉你,就是你们分手那天事,你自己想去吧!”
阎才越说越气,“啪”地挂断电话,听筒里“嘟嘟”忙音传来,柏清舟站在窗台边,单手握住手机,许久,手臂都没有从耳边放下。
他从没想到会从夏星河朋友口中得到这样答案。
人们习惯说“大过年”,把“过年”当做个宽容与原谅理由,什事都可
于是他较劲似发条朋友圈,随便找之前申请材料发条朋友圈,假装没听到夏星河个电话,结果第二天早,夏星河便提分手,干脆利落地从他生命中离开,再没有半点留恋。
柏清舟想,该哭人是他才对。
*
阎才态度极差,夏星河也没好到哪里去,和阎才通过电话之后,柏清舟想起之前事,本就带着气,结果夏星河依旧副不愿意回复消息样子,于是柏清舟条都没再发,把精力全都投入到工作上去,每天都要加班到深夜。
时间又过去周,转眼就到农历大年三十。
没说过喜欢是因为他觉得空口说没意思;没介绍给朋友是因为他太耀眼,他不想与别人分享;他跑前跑后地给他送饭他直记在心里,后来和他说“不想下班回来见到病人”也只是个托词,不想他再生病,也怕他拒绝和自己同居。
柏清舟直以为有些话不用说出口夏星河也能明白,却没想到原来在夏星河和他朋友眼里,他才是那冷心冷情,没心没肺人。
可分手那天夏星河为什会哭呢?
柏清舟依旧不解。
尘封记忆重新开启,柏清舟望着远处雾蒙蒙地天,又默默地垂下眼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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