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兴朝说“别闹”,又把他手腕固定在手心里,没有移开。
“你松手!”
“不行。”
“放开!”
“万你又给泼水怎办?”
聂兴朝说。
阎才依言去旁边超市买瓶价值十元高级矿泉水。
“又想吃饼干。”
阎才依旧照做。
“拧不开瓶盖。”
聂兴朝被他虚张声势表情逗笑,继续逗他:“可惜嘴巴在这里,想这就怎说,你说是吧?”
“你!”
阎才气结,却也被他呛得没有脾气,冷着脸坐好久,也只能别别扭扭地问他:“那……那你想要怎样?”
聂兴朝假装没听懂:“什怎样?”
阎才忍辱负重:“要怎样才能不说出去?”
*
既然铁定要同路,阎才也只能把最后希望放在聂兴朝这里。
“你过来。”
阎才拽着聂兴朝衣角把他拉到边。
机场里人很多,熙熙攘攘。喧闹异常,还时不时有广播循环播放,阎才特意拉着聂兴朝走到距离夏星河十几米开外地方,压低嗓子,凑到聂兴朝耳边咬牙切齿:“警告你,不许把柏清舟想追夏星河事说出来!”
们……”
夏星河张张嘴,想要开口询问,阎才眉头蹙,又随即反应过来。
可不能让夏星河知道柏清舟是在追他,不然以他性格,估计马上又要倒戈!
阎才心里警铃大作,马上把夏星河拉到边,问他:“咱们非得和这个姓聂起吗?”
“咱们这都已经到,也没法中途反悔吧。”
“……”
阎才挣脱两次,没抽出来,也低低地骂两句,又有些不自然地转过视线,过挺久,才终于别别扭扭地从他手里抽回手。
两人闷声不吭地回到原本位置,阎才动作别扭极,夏星河看着他脸上泛起红晕
“手指不想动,不然你喂喝吧。”
阎才手抖,差点杯水泼在聂兴朝脸上。
要是这心甘情愿地听话就不是阎才,他故意往下倾倒水杯想要呛聂兴朝水,可惜聂兴朝几乎眼就看穿他心思,温热手掌握住他手腕。
“别捣乱,小孩儿。”
聂兴朝语气含着笑意,低哑,落在耳边沙沙痒痒,莫名让阎才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想想……”
聂兴朝故弄玄虚地拖长音,片刻,又勾起嘴唇:“看你表现。”
“你特!”
阎才简直要被他气炸,再看身后还脸迷茫夏星河,又深吸口气压抑下快要爆发情绪,问他,“怎表现?”
“渴,给买瓶水。”
“嗯?为什?”
其实聂兴朝原本没想说,毕竟以柏清舟风性格绝对不会同意,但阎才小亮爪子似威胁却突然让他提起几分兴趣,觉得这小孩儿还挺有意思。
聂兴朝笑笑,故意逗他:“为什不能?”
阎才果然炸,直勾勾地瞪着他:“说不能就不能!”
“啧,脾气还挺大。”
夏星河犹豫着抿下嘴唇,又问阎才:“你们之间有什矛盾吗?可以跟说说,说不定能……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
阎才赶忙摇头,把他拉得距离聂兴朝更远点,时刻盯着,生怕聂兴朝说出什。
他说:“和他什事都没有,只要你和他少点接触。”
夏星河脸懵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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