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才稍松口气,又听聂兴朝继续说:“让来搀着你吧。”
阎才:“。”
阎才连声拒绝,却并不理会,转身对夏星河说,“你们先上去吧,扶着上去就好。”
夏星河眉头拧起:“严重吗?不然们起慢慢走?”
阎才见形式不对,又赶忙接话,“要不咱们起走也行,还能多点人手……”
夏星河眉头皱起:“那怎办?疼很厉害吗?不然们——”
“不用不用,”阎才摆摆手,摆出事先准备好说辞:“好不容易出来趟,回去多可惜啊,而且还有这长时间呢,不然让他们先往上走,咱俩再慢慢往上”
夏星河还有些犹豫:“你真可以吗?会不会太勉强?”
“当然可以!反正晚上呢,咱们慢慢走,不着急。”阎才点头,又催促旁边两人道,“你们两个先上去吧,们走得慢,不用等们。”
阎才心道自己真是太聪明,就这不动声色地把夏星河从柏清舟身边支开,还让人找不到什把柄,还没乐几秒钟呢,聂兴朝就大步走到他面前。
拿到房卡,聂兴朝似笑非笑地看着柏清舟,柏清舟则皱起眉头,冷着脸进电梯。
此行趟,说是爬上之旅,爬山自然是重头戏,要看日出得在山上住天,于是在房间收拾好东西之后,四人背着帐篷提前上山。
山路难走,夏星河走得慢,次他快要踏空时候,柏清舟在旁边适时地伸出手,之后路上都没松开。
温热体温透过掌心皮肤传递,夏星河稍稍红脸。
阎才看在眼里急在心头,心道柏清舟果然没安好心,约夏星河出来就是为重新和他搞好关系。
,笑着眨眨眼睛。
“怎?”
身边柏清舟问。
“没什,”
夏星河摇摇头,唇角依旧勾起,“就觉得他们两个其实相处挺和谐。”
“不用,”聂兴朝再次打断他话,不由分说地从夏星河手里“抢”过他,“咱们分头行动,你们先上去扎帐篷,是医生
“让来看看,”聂兴朝说,“是医生。”
阎才忙说不用,但聂兴朝手已然放在他脚腕上。
“这里疼吗?”
“这里呢?”
阎才破罐子破摔,闭着眼睛哪里都说疼,片刻,聂兴朝站起来身,说道:“确实是崴到。”
曾经事阎才还记得清楚,他不想让夏星河这轻易地被点小小温柔收买,于是拧着眉头,心生计。
又往前走两步,踩在块石头上时候,阎才脚腕崴,故意蹲下来。
“哎呦草!好疼!”
果然,听到动静,夏星河马上松开柏清舟手,转身小跑到阎才面前:“阎哥,你怎?”
阎才假意呲牙咧嘴:“好像崴着脚。”
*
之后行程切顺利,几人出来玩没有跟团,下高铁也不着急走,在附近转悠圈吃顿火锅,这才打车慢慢悠悠地去到酒店。
四个人两个房间,按说应该是排列组合,三种可能怎都行,但阎才不肯与聂兴朝住间,也不放心夏星河与柏清舟同住,于是前台刚递出房卡,他便向夏星河发出邀请。
“小夏们住间吧!”
阎才和聂兴朝半生不熟,关系奇怪,夏星河也确实不太放心,于是房间就这定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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