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”。
顾驺临用他名字作为自己支撑,从泥泞里撑过来,就像最开始顾驺临说那样。
他说,“哥哥是光。”
作者有话说:
快完结!
他是不是……像还在那个小医院里样,挣扎着假装自己好起来,直到最后终于获得成功?
余辰逸想到那个语焉不详资料还有几条入院记录,刚才闪而过预感又突然强烈起来。
他咬紧牙,继续往下翻,然而他越看脸色越是苍白,看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闷哼,紧紧地闭起眼睛。
那个不好预感成真。
当时顾驺临再怎样都还是个小孩,他不知道换去大医院代表什,而再再而三地故技重施,又次次地被拆穿,到最后因为他欺瞒,问题像雪球样越滚越大,几乎被打下重大病症四个大字,而在此之外,还有不配合治疗问题。
页。
在顾驺临结束这里治疗后,他亲生父亲找上来。
那个男人急需个可以帮助他夺得更多股份、完美无缺,没有污点继承人,他强行将顾驺临带走,又把顾驺临带到大医院里重新诊疗。
小城镇医院终究没办法和大医院专家医生相比,顾驺临即便再聪明再早熟,他伪装把戏还是被轻易看穿——他从来就没有好起来过,只是在无数次谈话和测试题中猜到自己出现问题,然后巧妙地回答和自己内心相反答案。
他甚至还知道循序渐进,为避免好得太快被怀疑,还真假参半地回答问题,然后营造出自己点点好转景象。
他亲生父亲急于把顾驺临推到家族所有人面前,于是大手挥,顾驺临直接被强制住院,或者说,是被锁进精神病院,日复日地接受着重复问题和治疗。
直到最后,顾驺临终于彻底学会伪装自己,用伪装换来张诊断书和重见天日天。
在这堆资料里,还有无数张被捏得皱巴巴,甚至掉色纸,在那些纸上,密密麻麻地写满余辰逸名字。
笔迹随着时间轨迹而变化,从稚嫩变得锋利,但唯不变,是写下文字。
“余辰逸”。
他换到大医院,被看穿这种小把戏之后,那个医生明显谨慎很多,治疗也开始密集起来。
看到这里,余辰逸有种不好预感从心头晃而过,他瞬间紧张起来,心脏不规律地狂跳着。
他抓着那厚厚叠纸,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,微不可查地颤抖着。
他突然有点害怕继续往下看,顾驺临在他不知道时候,在他责怪着对方不辞而别时候,到底还经历多少磨难?
从顾驺临现在行为来看,他根本就没有好起来过,但那种落灰诊断书,却又明明白白地写“已痊愈”三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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