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再醒来时候,他感觉浑身潮潮,粘腻得难受。不过头不疼,身上也轻松很多。
睁开眼,他看到床边有个输液架,上边挂着
“刘姨。”阮晋问她,“你什时候换雇主?”
刘姨脸色微变,有些尴尬地看温乐眼。温乐对她摇摇头,示意她挂电话。
刘姨点点头,然后说:“是,知道阮先生,那您忙吧,挂。”
挂上电话之后她直没闲着,又给温乐喂两次退烧药,不过温乐都吐出来。后来她又给温乐贴退热贴,然后隔会儿就用温水帮他擦脸,脖子和手。
中午时候她煮面给温乐,温乐只吃两口就又开始吐。胃里没东西,最后吐都吐不出来,耷拉着脑袋趴在床边,眼泪汪汪。
“温先生!”她蹲下来,看着温乐惨白脸色,心里也不是滋味儿,“你忍会儿,这就给阮先生打电话。”
她迅速拿过手机拨通阮晋号码,然后点开免提。电话响两声之后就接通。
“喂。”阮晋声音响起。
“阮先生,温先生病,发高烧,还直吐,退烧药也喂不进去。”刘姨简明扼要,说重点,“得送医院吧?”
“烧多少度?”阮晋问。
刘姨回道:“说,说不让你下床,除需要去卫生间时候。还说让随时在门口候着,你有什事吩咐去做就行。”
今天早上阮晋走之前是这跟她说,她还以为是温乐身体不舒服,需要卧床休息。
虽然有些意外,不过有钱人家花样玩儿得多,她也不是没见识过。只是没有想到平时冷言冷语阮晋,也会有这样面。
“哦。”温乐只是微微点点头,他实在是太难受,多说句话都费劲。
刘姨下楼拿药箱上来,然后给温乐量体温。
她于心不忍,对温乐说:“温先生,再给先生打个电话,你跟他说说。不然再这样下去,会出事儿。”
温乐摇摇头,想说点儿什,却说不出来。
他不想跟阮晋说,说阮晋也不会相信。经过昨天,他好不容易跟阮晋缓和点关系又降至冰点。现在不管他说什,做什,阮晋都会觉得他别有用心。
他成放羊孩子。
后来他迷迷糊糊快要睡着,半梦半醒间听到像是有人在说话,还感觉手背针扎似疼。但是他没多想,就这沉沉地睡。
“39度5。”刘姨回道,“烧得头都抬不起来,点儿精神都没有。”
阮晋回道:“嗯,知道。”
“所以等下要让司机送温先生去医院吗?”刘姨问。
“不用。”阮晋说。
刘姨有点儿意外,本来她不该再继续说什,但看着温乐虚弱样子,她还是忍不住道:“但是先生,看温先生真病得挺重,不然还是去医院检查下吧?”
39.5℃
“天,烧这高。”刘姨急忙找出退烧药,然后扶着温乐坐起来,喂他吃药,“先把药吃,等下给阮先生打电话,得找个人来送你去医院。”
万温乐烧出个好歹来,她就不止是工作不保事儿。
喂过药她扶着温乐躺下来,站起身拿过手机,电话还没拨出去,就听到身后“呕”声。
她急忙转过身,看到是温乐又吐,刚吃进去药也吐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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