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宋靖没什表情,依旧给他讲下去。宋文远擦着汗听他讲,很乖样子。贺文舟看着看着就很不是滋味,他宁愿在这给宋文远讲题,也不愿意跟着他走
他心中羞愧不堪,都没脸见这位对他有所期待老师。
他个人在冷风操场呆很久,最终下个决定。
当贺文舟第三次来找宋靖,却看到他耐心细致地给宋文远讲题时候,他发火。
他对着宋文远蛮横地挤,险些将他挤下凳子去,正对着宋靖:“走啊,打球去呀。”
活动课,贺文舟还无忧无虑,没心没肺想拉着他去器材室。
他要直看着宋靖到天亮。
那晚他真是眼睛点都不舍得眨,就那直看着他。看不够,夜都不够。
宋靖早上睁开眼睛,看他还保持着昨晚架势,两只眼睛大大,熬得都凹进去,像两只大大铜铃,胡茬也冒出来,还在盯着他看。
他吓跳,觉得贺文舟很疯,情绪很激烈。
他等着那惊悸心跳平复下来,先哄着贺文舟穿上衣服,哄着他下去,赌咒发誓说回家就给他打电话,他们在QQ上聊天。
”
“你这不听话走好。”
“、不、要。”
贺文舟压住他又吻口,两人在被子里热吻,贺文舟抚摸着他身躯,那双男孩手伸进他睡衣里摸索,摸遍他全身,后来又逼着他,只手握住他和自己,狠狠发泄场。
最终宋靖出来,瘫软在他怀里,也没力气斗嘴,也没力气推开他。
宋靖道:“还有张试卷没做。”
贺文舟拉住他手就走:“打完球再做嘛。”
宋靖没被拉动,挣脱着他手,哀求目光望过来:“你让做完这套题好吗?”
贺文舟心里很不乐意,他不喜欢宋靖违拗他。他重又坐回来,就盯着那两人:“好,看你做。”
他像个大爷样,就坐在宋文远位置上,翘着二郎腿,双眼紧盯着他们。宋文远汗都流下来,感觉身边有只狮子岿然不动,却吓破他胆。
贺文舟茫茫然地被他哄走,他瘫坐在床上,身心俱疲。
不能再这下去,尽管他极力克制,可是大部分时间和精力还是耗费在贺文舟身上。他需要猜着他心意过活,任何时候都有求必应,小心应对着他无数次心血来潮,和变幻莫测情绪。
他已经没有自,全是为贺文舟奉献。
导致他第个月月考成绩下滑大截,他还是第名,但分数降很大块,堪堪擦过第二名,但年级排名,竟然掉出前五。
刘裴都来找他,以为还是上次家里事情影响,也没责备他,反而宽慰不少,要他有什事就去找她,老师会帮忙。
两人身上气味腥膻,但也紧紧抱着。
那晚上贺文舟就像上发条样兴奋,不停地要,要不到就亲他、吻他、抚摸他,探究他每寸身体。宋靖昏昏欲睡,他还吵着要和他讲话,从来没有那多话,那强倾诉欲,打算从他三岁起直说到十八岁。
宋靖才开始还听着,听他没有逻辑、东锤子西榔头讲话,后来实在撑不住,在睡梦中贺文舟还口若悬河。
直到半夜两点半,他在月色中端详着宋靖脸庞,渐渐静下来。
他不睡,他舍不得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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