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下午去。”
贺文舟打算好,周末上午领卷子,听老师讲题,他可以早早就在电影院等。反正他不听,也不关心卷子。
可是贺文舟在电影院门口,等到三点半,等下午,等到地老天荒,期间心情怎样跌宕起伏,会害怕宋靖不知道,会又担心宋靖出什事。打他电话也打不通,又怕电影就这过看不到,又怕回去找他和他错过。就这在电影院干等着,等得着急上火,被折磨得心力交瘁。直到电影散场,什都没有,宋靖也没有来。
他彻底伤心。
宋靖戴着眼睛反问他模样冷静又凉薄,贺文舟肚子委屈:“你就是喜欢他,还不承认!”
“对,就是喜欢他乖。讨厌你和闹,心很烦。”
“……”
贺文舟孤零零地站在大街上,宋靖走两步,回头没看到他,心里又是紧。
贺文舟扁着嘴巴,气得呼呼直喘。
。两个星期,他都没有机会和他去器材室。他都不着急哦!他都不理自己有多难受哦!
他应该理,他应该关心,他更应该把他捧在手心里哄、爱。
但他现在不。
他又把眼睛落在宋文远身上,就是这只臭虫、苍蝇,每天嗡嗡地缠着宋靖,他怎那讨厌!
他吃起宋文远醋,当天晚上就和宋靖阴阳怪气:“你是不是喜欢他啊?他有什好啊,长得难看,还又包子,就因为他总找你复习?那也要找你复习!”
宋靖心软下来:“算,走吧。”
贺文舟不动。
宋靖心很累:“要怎样你才不生气?”
“周末和看场电影。”
“周末不是要讲题。”
宋靖说:“哪有喜欢他。”
“但你就和他形影不离,你都没和形影不离。”
“就给他讲讲题。”
“那你也给讲啊。”
“你学吗?你能耐下性子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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