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来得及,去下洗手间。”
林瀚森走后,喻呈隔着点距离和潭淅勉对视,最后还是决定走过去。
“怎啦?”嘴闲着也是闲着,潭淅勉干脆把那根点燃烟放进嘴里抽,往墙上靠靠,挺放松,“看你又不高兴。”
“没有不高兴。”喻呈慢吞吞地说,“只是觉得自己有点不在状态。”
“怎说?”
句话把大家都逗笑。林瀚森也哭笑不得:“再琢磨下啊,程姐,都不记得第次拿烟什感觉。”
“你俩,再找个地方,练下,就接烟这个动作怎摆。”程珏说。
然后喻呈就看到两个人说着话并肩往楼下走,周围吵吵嚷嚷,人来人往,可他就觉得耳朵里忽然空,所有声音仿佛随着这两个人身影并隐没进楼梯转角。
分钟时候,还能做点别事,两分钟时候,已经什事都做不进去,满脑子都是刚刚袁颂向姜潮递出那支烟。在剧本围读时候,程珏就讲,那不仅仅是支烟,那是种关于欲望暗示,因为直男是不会去接支这样烟。姜潮如果接,含,就代表种默许,他允许他对他做任何事。
喻呈朝楼下走去。
“停下。”程珏忽然说。
喻呈应声放下相机,大口呼吸着。他好像从种近乎窒息状态里苏醒,胸腔里灌满铅,又沉又酸。
在现实维度里,他看到潭淅勉面无表情地把烟摁灭,站起来,林瀚森立刻后退几步,两个人拉开距离。
“小森你怎回事?”
林瀚森茫然地看着她。
“希望镜头能够拍到你们最有张力刻,但是眼睛并不想看到。”喻呈觉得自己好像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什,“可能因为眼睛连着大脑神经,但是镜头没有。它们把分为二。”
大概知道这人在吃醋。但为什呢。潭淅勉想,工作而已,而且他又不是他男朋友。没必要解释吧。
但潭淅勉还是很认真地看着他
最后在楼阴面,布满青苔石阶上望见这两个看起来很般配人。潭淅勉踩在昨夜雨水留下湿渍里,点燃根烟,夹在指根递过去,林瀚森离他很近,几乎是脸贴脸抬起手。
他手也是很好看,拱起手背去接时候形状漂亮、纤长,比潭淅勉白个度,反差出极致张力。可是夹过来时候,又显得太过游刃有余。
“真不知道没抽过烟人怎夹烟。”林瀚森有点无奈,“这样?”他换个手势去拿,反而显得更刻意。
这时候潭淅勉看到喻呈,以为程珏要他来喊人:“怎,要拍?”
“不是,还没。”喻呈说。
“你没有看Pedro啊。”程珏说着让喻呈把相机拿过来。照片里林瀚森接烟时候眼神确实飘,好像不知道看哪,回避似。
林瀚森有些苦恼:“拿不准,Pedro那样有压迫性地看着,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表现地更软弱点。”
“你要不落下风地回视他。”程珏又强调遍,“你是大学生,家境也好,你身上有很骄傲东西,你心里得想,不就是酷点吗,你有什不起。”
林瀚森点点头。
“还有更要命点。”程珏把手部放大出来,“你看你接烟动作,能不能别像个十年老烟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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