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怎样?”
喻呈被那根手指撑得干呕声,下忘矜持。
“求你…操。”
他听到潭淅勉轻笑,然后是撕开安全套声音,那里紧接着抵上来,不知道是不是橡胶原因,感觉比刚才又大圈,硬得他想退缩。
可是潭淅勉把住他腰,从后面靠近他耳廓,小声地叹气:“唉,还是被喻老师
好。
喻呈感觉自己陷入场梦里,反反复复往下跌,近乎失神,等他再次恢复意识时候,自己已经跪在床沿上,翘起屁股,任凭潭淅勉抵着他,每次只滑进去点点,直到第五次时候,潭淅勉拍打他屁股:“喻老师,太紧。”
听到这个称呼,喻呈反应很大,再空落早就令他难以忍受。
“别……”
“别怎样?听不懂。”
“zw。”他脱口而出,脊背上汗争先恐后冒出来。
潭淅勉盯着他看,可是给人感觉视线很游离,他“嗯”声,看上去很满意。
“不是说好学生吗?”他慢悠悠地说,“也不是很乖嘛。”
把这层体面完全揭掉以后,潭淅勉好像变得体贴些,他允许他过来亲他。喻呈舔潭淅勉嘴唇,然后往下,跪到地上去给他口。
潭淅勉点点往里顶,俯视着团在脚下这具身体,觉得他看起来很干净,皮肤挺白,完全没有纹身,也没有耳洞。他细细摸他耳垂,脚背勾起点儿,若有似无地磨着他下垂*
。”又问:“你那时候怎想?十八岁。”
他故意要他边给自己弄边说他那些难以启齿想法。
“就是做梦。梦到些不好事。”
“什事呢?”
喻呈被他看得有点受不,身体绷得很紧,他已经开始抖,可是明明潭淅勉都还没有碰他。
“别这样叫。”
“喻老师。”潭淅勉故意说得更大声,他掰开他臀肉,盯住那里,像生理课研究,“听说你进学校给中学生上过摄影课,你跟他们讲怎取景,怎摆姿势。但他们不知道你这会摆姿势吧。”
“潭淅勉……”话到这里戛然而止,喻呈有点想哭。
“舌头呢?”潭淅勉把手指伸进他口腔里,“会说话吧。想要什得说啊。”
上面满更显出下面空,喻呈含着那根手指,想象它是别。然后觉得更难受,他混乱地摇头:“求求你……”
茎,喻呈抖得很厉害,这感觉既缱绻,又色情。
潭淅勉将他难以自控尽收眼底:“不要射吧,床单会脏,脏程珏会知道。”
感受到喻呈被程珏名字刺激地愈发紧绷身体,他摸摸喻呈头发,他头发比般男人都要长些,手指伸进去时候像抓住匹马鬃,感觉很轻易就将他驯服。
可是转瞬之间这种安抚又变成用力地抓握,像袁颂抓紧姜潮那样。
潭淅勉字句地说:“说可以射才可以,好吗?”
“就是梦到你亲,把手伸进衣服里。”
“衣服?”
“裤子。”
“好,裤子。然后呢?醒以后?”
喻呈从他眼睛里分明看出他知道答案,但潭淅勉偏要等他自己开口。他闭闭眼,想这是海浪吧,心脏提起又跌落,他立在海浪上,他要说他妈,他要说有什大不。潭淅勉不喜欢他畏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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